就在此时一阵阵吟唱声响起,五名身着斗篷的长须老者排成一字一边吟唱一边向这边缓步走来,其中一位正是陈家老三孙庆年。
他们的吟唱对马车里的几人没有任何影响,而寒潭的气血被牵引,气息开始混乱,五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退化。但效果只维持了一瞬间,可惜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吟唱施法失效。
钢刀携带巨大的力道再次劈向寒潭,乌月匕瞬间被寒潭收回。
他现在有些手痒痒,不发泄一下,这些人还真以为这些小手段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当钢刀再次劈来时,一个寒潭并没有躲闪。
钢刀来势凶猛携带的劲风将寒潭的衣袍长发吹得飞舞,他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仅凭一只手掌接住钢刀,钢刀在他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停住,任凭如何运力也不能再前进分毫。另一个寒潭动了,开始了他的屠杀。
王可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车窗拉上。犹如谪仙的寒先生,杀起人来简单粗暴完全不是仙,更像是杀人狂魔。
六把乌月匕回缩,瞬间将偷袭的二人绞杀成碎片。
陈庆年和四名身着斗篷的长须老者仍在一步步逼近,吟唱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穿透人心。
其余人也放弃了缪霖雪,一齐向着寒潭攻来。而冲过来的数人在与寒潭接触到的一瞬间皮肉龟裂翻卷。惨叫声中寒潭已经到了陈庆年五人的合围之中,一声闷闷的轰隆之声,无形的力量如山岳压顶,陈庆年五人被压成肉泥。
暗处的老者被遮盖在斗篷下的明亮双眸剧烈收缩,寒潭的强大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想。
两个寒潭合二为一,摆弄着手中精致的小牌子,这是他在孙庆年几人临死前从一位斗篷长须老者身上摄取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
“楚孤山的身份牌。”缪霖雪说道:“可惜只是个外峰长老。”
“你不会是要拿着这个牌子混入楚孤山吧?”寒潭觉得这件事缪霖雪能做得出来。
缪霖雪不在意的说道:“我还没想好,你要喜欢就收着吧。”
“我要这个破牌子干嘛?”寒潭可不想要这个东西,以缪霖雪的脾性说不好会让他拿着牌子混进楚孤山搞事情。
随手将牌子扔给缪霖雪,搞事情也要缪霖雪自己去搞。缪霖雪把楚孤山外门长老的身份牌收了起来,果然是要搞事情。
看到寒潭和缪霖雪进入车厢,王可可低下头,他现在对寒潭更加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