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阁有了要突破的迹象，届时就不需要守护皇城了。”缪霖雪说道。

寒潭明白她的意思，“你这是要用霍一昌代替霍都阁？”

缪霖雪颔首。

寒潭问:“你如此帮他又为哪般？”

“为什么我做事就一定要有目的呢？”缪霖雪问。

“这个还用我说吗？”寒潭为她添茶，“你什么时候做过无意义的事？”

缪霖雪没开口，其实她做过的。若是细细说来，她所做的一切在某人看来应该都是毫无意义的。

“还要在这里多久？”寒潭见她不说话便问:“我真是待够了。”

“快了。”缪霖雪回答。

寒潭凑过来，认真盯着她，“能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别敷衍我。”

缪霖雪不答反问，“你知道建立皇朝有什么好处？”

寒潭挑眉，直觉告诉他，这才是缪霖雪待在这里的真正用意。

“总不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吧？”寒潭不认为这是皇朝在缪霖雪眼中的意义。

“是龙气。”缪霖雪说道:“龙气是万民之力，龙气盛帝王兴之国泰民安；民不聊生则龙气衰败帝王腐朽国破家亡，这是一国气运，是根本。”

寒潭捕捉到她话中之意，“你促进四国建立，强大兴盛，百姓安居，不是你善，而是为了龙气。”

缪霖雪说道:“我促进四国建立，强大兴盛，百姓安居，的确不是我善。培养龙气，掠夺龙气，也不是我恶。”

“四国中为何选择了晋国？”

“君主无能，内忧外患，才是最佳掠夺的机会。”

寒潭懂了，也不再问了。他不管什么善恶，他的心中从来也没有这些规矩，只要缪霖雪想的，他陪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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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昌躲在悬崖峭壁上的一个山洞里，大口大口喘息，肺部几乎要炸裂。此刻他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终于解决了那如同发丝一般的古怪之物。

“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