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义女气得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自从那贱人回府,府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就都变了。
虽然不至于冷落欺压,可她再也不是那个被万般宠爱的王府千金了,无论什么都要在那贱人之后,就像是等着那贱人的施舍。
最让她痛恨的是从小与她定亲的世子在那贱人回来后也疏远了她,竟然还要求娶那贱人,还说和世子有婚约的是那贱人。
乡野长大的果然是乡野长大的,看不上世子竟然非要嫁给敌国的一个小将,上不得台面的是那贱人才对。
“这个不知死活见人就咬的狗是你的吧?”她对步莲没辙,只能将战火引到一直不出声的缪霖雪身上。
这个女人太美太高贵,就是坐着不说话都让她自惭形秽。
“她是晋国尚书嫡女。”缪霖雪道。
步莲补充,“是嫡女,不是义女。”
摄政王义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颤抖的唇发不出一个声音。
摄政王侧妃实在看不下去了,“还不够丢人吗,回去坐着。”
真不明白王爷是怎么想的,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带出来丢人现眼。
摄政王义女压着一肚子火气,愤愤不平地坐了下来。看到她如此吃瘪,摄政王侧妃的心情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
忍着头疼想呕吐的大丫鬟不忘提醒摄政王义女,真的要来不及了。
“那就随便送个男人过去。”摄政王义女不耐烦的打发她去办。
只要能毁了那贱人,无论那贱人和谁洞房都无所谓。
步莲问缪霖雪,“怎么办?现在新郎还在灌酒,‘醉红颜’又被你抽走,人算不如天算。”
“黄莺身上可不只有‘醉红颜’。”
“这么多人想要她死吗?”步莲冷哼,“怎么不给贱男也多下几种毒。”
“看来你只对步言有恨。”
步莲道:“黄莺一个冒牌货和我也没过节,我管她死活。负心贱男才是最该死的,还必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