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人……”秃头男人真给陆卫东这悍劲吓住,性命要紧,他可不敢去赌,陆卫东是不是真敢拿铁锹铲平他脑袋。
“哥!”
“东哥……”
陆卫军和牛犇被放开。
两家伙二话不说,立马也在地摊上随意摸了把铁家伙当武器,分左右站在陆卫东身旁,横气一脸,随时准备开打架势。
陆卫东怎么可能要跟这些打架。
再怎么说,这帮人现如今也仍是代表着官方身份,尽管已经过去,可毕竟这是玉山县这等内陆偏远小县城,政风明显是要比外界迟缓得多,自然而然地,这些的影响力,还是相当深远。
说不好听点。
他们哥仨,就即便今天能打得过面前这八人,事后被追究起来,一个搞不好,真是要被当成。
不过此时这些都不是重点了!
重点在于,他必须尽快搞清楚,这票为什么瞄上他们,是否卖山柿的事情被人检举告发导致。
“咦?”
突然,陆卫东眼角余光在街道另侧扫见一男一女两道熟悉身影。
举目凝神望去,看清是陈沪生和林淑芬,此时二人皆一副旁观看热闹姿态,立刻全都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背后使坏。
瞬间搞清楚,果真是因为卖山柿的事情引来了,陆卫东反而轻松下来。
“谢主任,我想你们肯定有误会!”
陆卫东将手里的锹铲扔回地摊上,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示意大弟和牛犇也不要鲁莽。
秃头老男人姓谢名光坤。
身为玉山县那为数不多几个红极一时牛人,这位的威名,陆卫东当然是再清楚不过。
上次进县城,他还特意打听过这些人。
如果记忆没错的话,这个姓谢的秃头男人,好日子也蹦跶不几天了。
印象中,上一世的这一年年底,县里有开过一场声势颇大的公审公判大会,集中公决了谢光坤这些横行一时的败类。
这个谢光坤,犯下的罪案,后来查实的,光是奸杀青年妇女,就不下三起。
其他借着犯下的打砸抢罪恶,更是多达数十起,亦有命案涉及。
跟这么个货色相斗,他半点心理负担也没得。
谢光坤显然并没这个早已穷途末路的觉悟,听到陆卫东这小年轻居然认识他的样子,眼看哥仨又都扔掉了‘武器’,只当陆卫东害了怕,冷笑蛮横道:“小zei,咱们之间,误会可是半点没有。老子只是知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公然袭击工作人员。你们是罪大恶极,等着接受人民的审判吧!”
“谢主任,饭可以乱吃,这有些话,你还是不要没凭没据血口白牙乱喷一气,否则我可要告你诽谤,公然污蔑名声!”
陈沪生和林淑芬这时从街对面走了过来。
那陈沪生很夸张地右手握拳高举振臂,一副街斗小将嘴脸,狞笑道:“谢主任,打电话给你们的人就是我,你们别相信这个家伙信口雌黄,这三个龙岩公社仁和生产队社员,他们可代表不了我们公社全体社员荣誉,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