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番话语,不再开口。
长长呼了口气,举步便要走出这间隔音室,彻底结束这次的努力相争。
盛田昭夫的表情僵了再僵,眼看陆亦轩手已经握向了隔音室把手处,他认命不再挣扎,急声道:“陆桑,我是一个商人,我以为完全可以不涉入政事的旋涡,不过阁下说的很对,一个连基本的历史责任都不肯坦诚相认的国家,的确不值得合作者去信任。但今天之事,即便我个人身份有所表态,其实也产生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事情,我想推动国内那些政客们作表态。而且最好的方式,也是国与国之间的官方交涉认定,阁下认为呢?”
陆亦轩冷眼扫视了盛田昭夫一下,老狗你还真特么……
咔哒~~
隔音室门已经被陆亦轩信手拧开,
他已经彻底没了兴致再多听盛田昭夫罗嗦半个字眼儿。
真以为老子是在求你们去坦诚对待曾经历史吗?
你们这些骨子里都浸染满神州大地亿万万冤屈死难者的鬼子们啊!
真以为你们如今国民手中有了钱,有了全世界买买买,恨不能买下全世界的财富,就可以用你们高高在上的怜悯姿态去粉饰过去,乔妆现在。
“陆桑!”
眼看着陆亦轩开了门离去,盛田昭夫心脏仿佛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
陆亦轩的决绝态度,让他心头生出一阵的寒意。
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华夏人如此针对,他的第一反应会用更加倍的方式回敬对方,用更丰富的手段去征服去打击对手,可是面对陆亦轩这个年轻华夏人,常年商海泛沉所养成的杀伐果决气度,在此子面前似乎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太可怕了!
盛田昭夫丝毫不敢再做迟疑,急步上前跟出了隔音室。
此刻外面的媒体记者们早就等得心烦意乱,瞧见二人相继走出,这立马又如同疯子一样扑涌上前。
一盏盏相机闪光在爆发。
一支支话筒在直伸而近。
一架架摄像机镜头亦是全功率开启……
“诸位先生们女士们,”
盛田昭夫抢在陆亦轩的前头开了口。
此一刻的盛田昭夫,真的不再抱有丝毫的幻想可能。
他算是知道了,想要谋求与这个华夏青年的合作,那就绝对不能再想着首鼠两端这种模棱两可态度。
既然阁下想要的,只是东桑人对曾经历史的坦诚,我盛田昭夫做出这个牺牲选择,又能有什么问题。
不外乎就是在国内失去一部分狂热分子的支持。
这样的牺牲选择,便由我盛田昭夫开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