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轩同志,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上级安排我们调查此事,也是想替你澄清一些不该背负的谣言,毕竟我们都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的四化建设工作者,尤其像是你陆亦轩同志,更是国家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为祖国做过相当多贡献之人,你也不想背负污名,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乱嚼舌头,你说是吧……”
科工委办公楼一间很普通办公室内,先是一位老大姐,很慈眉善目这么个妇女干部,接待了陆亦轩,请他在办公桌前坐下,这就话家常一样,跟他唠嗑了起来。
老大姐说话之际,一直可也没闲着,拿着办公桌上的巨大搪瓷缸,抓了一把不知什么品种的茶叶丢入搪瓷缸内,拎了桌脚旁的竹壳暖水壶就往搪瓷缸内倒开水。
搪瓷缸大的有些过分,满满一暖壶热水,这眨眼间功夫,竟是直接倒出一半来。
很明显就能感觉得出来,老大姐方才从桌脚旁拎起暖水壶时,很是吃力,几乎半个身子都在同时用力才堪堪将暖水壶拎起在办公桌上,等倒完了水,很轻松就放回了原处,而且放置暖水壶的塑料底座的变形程度,明显比之前弱了至少一倍。
至少是现在,陆亦轩再继续盯着塑料底座看,不用再去担心它会突然裂开,进而导致暖水壶倾倒,进而导致倾倒的暖水壶倒地后发出‘砰’地一声暴鸣,进而让暖水壶内的滚烫开水瞬间洒满地板。
甚至极可能会溅在老大姐的裤腿上,将她的小腿肚烫伤……
没错,陆亦轩在走神,很是心不在焉表情,让唠叨不停的老大姐很生挫败。
“唉,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小子,看来你是压根还不清楚,自己这如今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严重性质的问题。”
妇女干部心里暗叹了声。
其实在她而言,对于陆亦轩这个青年小伙儿,个人感官还是相当正面,相当认可陆亦轩这些年来的作为。
尤其是这小子当年在读大学期间,因为某一些特别的原因,她可是没少了听说陆亦轩这个名字,没少了去暗中关注陆亦轩这个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
甚至若非造化弄人,陆亦轩很可能会成为她的姑爷,她也就成了这小伙儿的妈。
“可惜我们家淼淼没谢家丫头那么不要脸,没结婚就敢跟这小子睡在了一块,然后仗着有了后,把这小子死死绑架进了谢家……”
妇女干部其实这会儿完全也是在跟陆亦轩没话找话说。
她可不是科工委特别调查小组的成员,她在科工委只是个普通干部,负责单位妇联口等方面工作。
妇女干部名叫张美丽。
张美丽对于陆亦轩而言完全是个陌生人。
不过她女儿郝玉淼,陆亦轩却不可能会陌生,那是中科社大学当年的同班同学,跟谢春莹是最好的闺蜜。
当年在学校时,郝玉淼和谢春莹一样,都对陆亦轩发起过倒追攻势。
时过境迁,一转眼郝玉淼这些老同学也都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好些年。
而陆亦轩这个当年在学校最风云的天才惊艳人物,这些年来在社会上混出的名堂,那更是没得说,在郝玉淼这些同班老同学们而言,简直是奋斗一辈子也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年大家年纪都还小,在学校时,又都是最单纯最诚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