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飞明与赵宏远三人斗嘴之际,项飞海连忙拿出红石,握在手心,另一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微微一并,掐成四象阵决,轻微掠过红石。
红石表面瞬间微微亮起绚烂红色,一股红色气流穿石而出,吸入项飞海掌心,行经走脉,游走全身脉络,最后归于丹田之中,进入武丹。项飞海的武道真气也在慢慢恢复中。
项飞明一劲与赵家兄弟斗嘴,拖延时辰,给大哥喘息之机。项飞明舌绽莲花,吐沫星子横飞,足足与赵宏远三人说上两刻之久。说着说着,赵宏远最先反应过来,不该与其斗嘴,待赵宏远回头一看,恰好瞧见项飞海吸收红石之气恢复自身武道真气。
赵宏远脑筋急转,暗道一声不好,若是项飞海恢复七成真气,再与项飞明联手,恐怕本方三人不是这二人的对手。
思及此处,赵宏远冲着赵宏竹与赵宏达二人一使眼色,赵宏达二人心领神会,匆忙往旁一闪,后背相靠警惕望了项飞海与项飞明几眼,道声:今日有事,不与项家人多费唇舌,告辞。赵宏远三人为求自保转身便走,抛下赵家众武师弃之不顾。
待赵宏远三人走远,项飞明上前询问项飞海伤势如何?项飞海道声已然恢复十成功力,料者无妨。项飞明带着项家众武师原路返回,项飞海放心不下项云霄,继续赶路进城与项飞云一行人汇合。
项飞海走后,又过了两刻工夫,一阵马蹄声急,赵家庄派出赵宏远三人率领三十多名武师及众家丁赶来,将受伤赵家武师抬上马车送回赵家庄养伤不提,回头再说项云霄一行人。
一路挥鞭加急赶路,总算在掌灯之前进城。一入白山城,项飞云便带路赶奔东城升平巷曲张记客栈投宿。
张记客栈掌柜张伍与项飞云那是老熟人,住在此处颇为省心。吃过晚饭,项飞云带着项云霄至张伍房内品茶夜谈。
“张兄,可知鸿儒学馆何时开门收门生。”
“这个……这个……据我所知,鸿儒学馆自打前年周家闹事之后,姚老夫子一直闭门不谢客。也不知姚老夫子如今还收徒否?”
“哦……”
项飞云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沉默不语。项飞云提议让项云霄读书,如今学馆不开,该如何是好?
项飞云沉默之际,项云霄忽而开口。
“既然姚老夫子闭门谢客,不如登门拜访以示诚意如何?”
此言一出,项飞云微微颔首,张伍点头赞许道:“贤侄之言颇有几分道理,不如明日由我带路,云兄备下一份厚礼登门拜访。”
“如此甚好。”
三人围坐品茶,聊到二更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项飞云、项飞海、项云霄三人跟随张伍先至集市东侧隆盛杂记商铺,买了一大包干果及三盒糕点。才去书院街文昌巷曲第三间院落敲门。
“邦邦邦邦”
项飞云上前叩打门环,项云霄望着风霜凋零岁月刻画锈迹斑斑木门及古香古色门楣,暗道一声:不知这位闻名古州的名儒大贤会是何等长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