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道听途说,我也想听听其中原委,尽管道来,莫要吞吞吐吐。”
陈鹏举此刻对李青刚的玄铁钢鞭颇感兴趣,急于知晓玄铁钢鞭为何如此神奇玄妙。
“属下听人说,玄铁钢鞭乃是远古年间铸剑大师云治子铸造,当时为了铸造此鞭费劲人力与物力,但即将鞭胎成形之际,云治子突然停手。”
“这是为何?”
陈鹏举插言一问。
“请云治子铸造此鞭之人是渝州暗者工会会长袁天丙,袁天丙见云治子迟迟不动,便亲自登门一问。”
“云治子大师回道,铸器有灵,方可称之为神器,而铸鞭无灵,铸之何用?”
陈鹏举闻言眼眸一亮。
“如此说来,云治子大师是因铸鞭无灵而罢手。”
陈广山继续娓娓道来。
“确有此意,但又另含深意。袁天丙急于此鞭,便求问云治子如何令铸鞭有灵。”
“云治子回道:万物有灵,草木有心,铸器育灵,神器方成,灵之一物,不可强求,怨灵损神,恩灵相铺,求得器灵,与鞭相融,化为一体,鞭中有灵,养育感化,与主心意相通,威力不可预测。”
“此话颇为深奥啊!”
陈鹏举由衷感叹一声。
“少主所言极是,少主真是聪明绝顶啊!”
陈广山不着边际拍着陈鹏举马屁,陈鹏举听着颇为受用。
“袁天丙听罢此言,回去静思数日,终于明悟云治子之言,便从众多子嗣之中挑选一子当作器灵。”
“袁天丙此举受人质疑,但若不如此,不知从何处寻来器灵,袁天丙带着挑选之子求见云治子,一番深入浅出交谈之后,云治子暂时留下这一子。”
“后来,又过了七七四十九日,云治子不知用何办法,令得这一子心甘情愿成为器灵。”
“云治子再次启炉之际,眼看着鞭胎将成,回首看了一眼这一子,此子毫不犹豫跳入铸器炉,与玄铁钢鞭融为一体,从此玄铁钢鞭有灵,而玄铁钢鞭成形之时也引来天罚,劈塌铸器房,云治子中雷而死。”
话至此处,陈广山微微一顿,陈鹏举急忙追问:后来如何?
云治子弥留之际,袁天丙匆匆赶来,接过玄铁钢鞭连声道谢。云治子留下一句话:此鞭之灵,心中含忧,忧愁化影,威力不可思议,使用此鞭之人,真气入鞭,鞭影自出,可破万物,其中玄妙需持鞭之人自行领悟……。
“哦,原来此鞭竟有如此来历,若是拥有此鞭岂不是再无对手。”
陈广山献媚一笑道:“少主此言甚是有理,当年袁天丙便手持此鞭在渝州打下一片江山,暗者工会也因袁天丙崛起而称霸渝州,至今渝州也是暗者工会称霸一方。”
陈鹏举微微点头,眼珠乱转,不知想着何事?
就在陈鹏举与陈广山聊起玄铁钢鞭之时,台上古州古道会苏之河对战西州刺者联盟金之焕二人之战打得如火如荼。
“虎啸山林。”
苏之河跨步弓腰,张口一吐,虎啸之声猛然而起。啸声震耳欲聋,金之焕急忙双手封耳,护住双耳之余,脚下一动,疾风步施展开来,身形一闪,绕后偷袭。
别人不认得疾风步,项云霄岂会认不出。
“疾风步!……”
项云霄忍不住低呼一声。灵玉姬闻之一愣,轻声细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