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峰面露惊慌之色,陈鹏举看在眼里,得意在心头。陈鹏举暗道一声:姓纪的,跟我斗,让你痛快认负不肯,那就要尔的小命,正好震慑一下八州天才,尤其是项云霄、苏之河之流,敢与我对战,无保命之技,那就得血溅点将台。
陈鹏举面带喜色,手指不停,一支支音律长枪接踵不断而来,大有不将金光之盾击碎誓不罢休之意。
“嘭嘭嘭嘭……”
“咔咔咔咔……”
金光之盾金色涟漪翻滚不休,裂纹越来越密,破碎之势似乎随时到来。
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要损命在此不成……。
纪晓峰急得脸色通红,满头大汗。纪晓峰双手急切之间在身上乱摸……突然摸到一物,拿在手里一看,急切脸色顿时镇定下来。
“咔咔咔咔……嘭……”
金光之盾突然破碎,满天金光飞扬。金光飞舞之中道道白光闪过,那是一支支音律长枪,也是纪晓峰的催命符。
白光穿过金光,溅起一朵朵血花才是最终的结果。然而白光过后,金光消散,既无血花,也无人影。
“咦,人呢?”
陈鹏举一见如此场面,顿时一愣,继而一跃而起,落到适才纪晓峰立足之处,察看一番之后,疑心更重。
陈鹏举环目四顾,寻找纪晓峰身影,心里暗暗诅咒:该死的赏金猎人,痛痛快快死在我手上就结了,非得逼本少主使出绝技,结果绝技用了,却不见血迹与尸体,真是令人无语。
就在陈鹏举眼眸四处张望之际,台下银光一闪,一道人影随银光显现。
“纪兄,你不在点将台上,怎么来至台下了。”
刘双龙出言一问。
纪晓峰回首看向刘双龙,淡然一笑。
“刘兄,你有所不知,若非我有保命奇物,此刻我已血溅点将台。”
刘双龙微微点头道:“纪兄言之有理,不过比武尚未分出胜负,恐怕台上那位不会放过纪兄。”
纪晓峰正待答话,忽听陈鹏举之声从背后传来。
“纪晓峰,比武尚未结束,尔却偷下点将台,你若如此判尔连负两场,你若不服,大可上台继续一战,你选哪个?”
纪晓峰恶狠狠瞪了陈鹏举一眼,心里暗骂一声:姓陈的,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当我不知道,我若再上台一战,恐怕必死无疑,即便我有传送之匕,但传送之匕一天能用几次,尚未摸清,一旦下次传送不灵,那我就死在你手,你想借着杀我扬名立万,休想。
思及此处,纪晓峰手往后一背,藏好传送之匕,朗声开口。
“陈鹏举,你武技高强,在下自知不是对手,故而偷偷下台,判负几场你随意,但想让我上台再次比武,你是休想。”
陈鹏举见纪晓峰不上圈套,只得狠狠瞪了纪晓峰一眼,暗想:别让我下回再遇上你,再遇上之时,便是尔损命之时。
陈鹏举意犹未尽,兴致全无,冲着陈广山一使眼色。陈广山最会揣摩少主之意,一见少主眼色,便飞身跃上点将台,大声宣布:今日比武结束,明日辰时再比。
项云霄与灵玉姬联袂而去,淡淡茶香飘荡,两人执子对弈。
“郎君,你说金灵城少主不似好人,从何说起呢?”
“玉姬,你难道没看出金灵城少主与纪晓峰对战之时有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