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一听我这话,鲁哥彻底懵了。
“真的啊。”
我缓缓地将三张七条亮在了桌面上,并伸手去摸了一张牌。
咕噜~
“他……他真的又杠了……”
望着我亮在桌面上的四组扛,那个给我打出四张杠牌的马仔嘴角不禁抽搐了下,接着就是不停的咽着唾沫。
至于鲁哥,表情比那个马仔也强不了多少。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子,脸上的肥肉一个劲儿的颤个不停,口中更是不停的嘟囔着,“不可能,见鬼了,他妈的见鬼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鲁哥,而是用拇指轻轻的在牌面上一摸,忽然朝着鲁哥咧嘴笑了,“鲁哥,你猜我这张牌是啥?”
“你……你别说你自摸了……”
这时候,鲁哥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四组杠上了,而是死死地盯着我捏着牌的拇指。
此时的鲁哥,那小眼神,像极了要吃人的魔鬼,可其中多少还有点哀求的味道,反正就是矛盾的很。
“人要是走运,出门砸了头,都会是沓钱”,我嘿嘿一笑,猛地将手中的八条砸在了桌子上,“单吊八条!”
说着,我随手两开了最后一张牌,并将两张八条合在了一起。
“老大……四杠加自摸,这……这这这得多少钱?”
望着我的这组牌,给我送杠的那个马仔简直快要崩溃了,下意识的问了句。
“四个明杠是八百,加上自摸,那就是一千二,不过我是杠上开花,所以得在这个基础上翻一番,也就是两千四。”
既然已经将这哥们打自闭了,索性我就好心帮他算算账。
说着,我还不忘朝着鲁哥说了句,“鲁哥,你不是庄,给我两千二就行了。”
说真的,也就是我们这边的地区玩法讲究少,如果按照番数算的话,我这一把牌,大概就能将熊强的账给平了。
“他娘的,怎么就这么寸呢?”
盯着我的那组牌看了许久,鲁哥有点不淡定了,干脆阴沉着脸,朝着周围的马仔道:“给我搜他的身,看看这小子藏没藏牌?”
周围的几个马仔闻言,立马就将我给围了起来。
我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们搜身:
藏牌?
我会用那种会留下破绽的低级千术么?
三个马仔上下其手,在我身上摸了个遍,就差连我内裤都给翻了。
可结果,却让鲁哥无比失望:
我身上别说麻将牌了,就连个屁都没翻出来。
“检查完了吧?那鲁哥,能结账了不?”
见到那群马仔兴致缺缺的退了下去,我重新坐好,并朝着鲁哥勾了勾手指。
“只要你小子不给老子玩邪的,老子敢玩就输得起!”
咬着后槽牙,将两千二百块钱狠狠的摔在了我的面前,鲁哥深吸了口气,继续洗牌,“来,继续,他妈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能这么邪乎的?”
鲁哥的两千二,两名马仔的四千六,单单这把牌,我就捞了六千八百块。
如果再加上之前的那把,那我两把牌就已经赢回来一万多块了。
“孔励,你什么时候会打牌的?”
这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黛汐忽然朝着我问了句。
此时她的脸上,虽然是写满了惊喜,但我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纠结之色。
我知道,因为熊强的缘故,黛汐心底其实是极为反感赌博的。
如果她知道我是个老千,哦不对,是个反赌人士,也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
望着黛汐的那副模样,我心底微微一痛,只能轻轻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我不怎么会玩,纯粹就是运气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会玩的人,刚玩的时候点子都很旺的,鲁哥,有没有这个说法?”
一听我这么说,鲁哥微微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的确有这种说法,不过你小子这点子,可不是一般的好。”
“真他妈的邪乎”,说到最后,鲁哥还不忘小声在后边加上了一句。
第二圈第一把,轮到身为东风的我坐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