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仔这句话的落下,一时间,周围那些看客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我身上。
那一道道的眼神,就好像再跟我说:不跟你就是没种!
“呵呵,公牌都没有看,我貌似没有怕你的理由吧?”
我冷笑一声,再次拿起一个两百的筹码丢了进去,“跟了。”
“乖~这样才有意思。”
望着我丢在桌面上的筹码,马仔嘿嘿一笑,然后又朝着荷官努了努嘴,“小妞儿,发牌了。”
美女荷官没有理会马仔那副色眯眯的德行,而是郑重地从牌夹里抽出三张牌,然后缓缓掀开,将三张公牌亮了出来:
红心K,方块A,红心10。
这样的公牌,我目前所能组出来最大的牌型,也无外乎一对A而已。
当然,如果说第四张或者第五张能开出一张皮蛋,我也就可以凑出同花的牌型了。
“先生,请您继续说话。”
三张公牌开出来后,美女荷官开始示意我开口了。
“美女,第二轮下注的最低限额,应该是400吧?”
我没有急于下注,而是明知故问的朝着美女荷官问了句。
“是的先生,这一轮的最低限额为400元。”
美女荷官没有卖关子,马上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就400吧。”
我闻言马上丢了两个二百的筹码进去,就好像生怕荷官会反悔似的。
“切,老子真觉得,跟你玩是在浪费时间。”
望着我丢出来的那两个二百的筹码,马仔不屑的咧了咧嘴,然后大手一挥,直接丢了三个二百多筹码出来,“老子继续封顶,你要跟就跟,不跟就滚蛋!”
“既然你都加注了,哪里有不跟的道理?”
感觉到周围的那些看客的目光又望过来了,我强忍着笑意,再次丢了一个二百的筹码进去。
“他妈的,把把你都跟,你就不会多下点?”
见到我又跟了,马仔顿时有点急眼了,一巴掌拍的拍桌哗啦啦作响。
“那岂不是每局都要多下200块?”
马仔越是心浮气躁,我越是故意恶心他,“这些钱要是输光了,我没法跟鲁哥交代啊。”
“草,这小子那副贱贱的德行,真他妈的欠揍!”
“你懂不懂?人家这小子玩的是心理战,懂么你?”
“都少说话,不服的自己下去赌,看别人玩还这么多废话。”
很快,在周围一票吃瓜群众的议论声中,荷官再次发出了第四张公牌:
方块3。
这张牌,对于我来说,就跟没发一样。
因为我最大的牌型并没有因为第四张公牌而产生任何变化,也就是说,这张公牌对于我来说,纯粹是张废牌。
“先生,请您讲话。”
第四张公牌开出来了,荷官再次要求我下注。
“那就600?”
“草,你他妈的敢不敢下800?”
没等我把话说完,对面的马仔已经面容扭曲的敲起了桌子,“你他妈当你是老母鸡啊?挤一下下一个蛋!”
“先生,请您控制自己的情绪,您可以选择加注或者弃牌,但您不可以影响到您对手玩牌的心情。”
估计美女荷官早就看马仔不顺眼,这孙子一张嘴,美女荷官立马开始警告了一句。
“草!总共就俩人,他把把兜底,啥时候是个头儿?”
被美女荷官这么一警告,马仔的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不过嘴里依旧是不干不净的。
“哥们,别这么上火,上火伤肝,是不是最近总是尿黄啊?”
望着已经被我气的鸡飞狗跳的马仔,我先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这才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将三个二百的筹码丢在了桌子上,“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