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五条逻辑链了……

这么多。

算上污染物，也至少得是五个不污染物。

幕后组织如此庞大，他们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害死当初九华医院那批医护人员，为什么要花费整整二一年，间间隔如此之久，才将他们一一杀死？

难道说，这个间间隔也是有特殊意义？

心中一惊，萧矜予急忙继续翻阅资料。他刚打手机，一条消息便弹了出来。

【宿九州：如何了。】

青年手指悬停屏幕上空。

【萧矜予：凌芸芸死亡也没发现异常。】

了秒。

【你到海都了么？】

【嗯。潘越还有隐瞒。】

萧矜予：【怎么说？】

宿九州：【他只提供了“谨老板”联系方式，一个称呼，以及他能改变外貌逻辑链。是他道，不仅如此。】

一条条消息发送来。

【他曾经将猪猪香波‘卖’给一个伙，这个伙，应该就是“谨老板”。】

【“谨老板”能使用不仅仅是张海象脸，还有逻辑链“风吹屁屁”。】

【所以……】

萧矜予在心里为他补全了下半句话：所以，潘越一定道，谨老板还能使用人逻辑链。

这个能力第四视角有些相像了。

也大为不。

第四视角是模仿他人逻辑链，使用，原逻辑链主人不会发现异样，也不会有所感应。“谨老板”能力更像是剥夺。他剥夺了张海象脸，也剥夺了他逻辑链。

现在躺在医院里无面人，只是一个失去面庞、失去一切普通人。

萧矜予：【算算间，你刚才应该经历了一次逻辑崩溃？】

仿佛没想到萧矜予会问这个问题，手机那头停顿许久。

宿九州：【五分钟前。】

正好是他突然联系自己间。

萧矜予面不改『色』打字：【所以才突然想起问问中都这边进展？】

宿九州：【^_^】

萧矜予：“……”

萧矜予淡定关闭对话框，继续翻看资料。

他对此没有太大感觉。

a01审判之矛。

他这个男人只是不那么熟悉朋友关系，两者之间亲密度，还没有他与赵狠之间深。

此此刻。

海都市，清除小队总部。

徐启引着宿九州走向下牢房，忽然，他发现黑衣男人停下了脚步。他回头，讶异道：“宿上校？”

宿九州放下手机：“嗯？”

徐启：“怎么，看你一直在发消息。出什么事了么？”

“出事？”宿九州眼里『露』出一丝惊讶，“为什么会觉得是出事？”

徐启非常老实：“毕竟你一脸不是很妙表情。”

宿九州略怔，接着笑了：“被人误会了。”

徐启脱口而出：“那就解除误会？”对此他很有体会：“最近我经常被我爸妈要求去相亲，嗐，您就说吧，咱们这职业多危险，能活一天就是一天。不说死在污染者、污染物或者敌人手里，就是死于自身逻辑崩溃、逻辑失控，那都是家常便饭，可我爸妈非要我相亲，多不好啊，这不耽误人家姑娘么！”

宿九州这下是真停了步子，他看向徐启眼神非常奇妙。

徐启仿若未察，一边按下电梯按钮，一边诉苦道：“那我就想着，我装得奇葩点，让人家姑娘不喜欢我呗。谁晓得，我做了那么多奇葩事，回头媒人说，姑娘都特喜欢我，觉得我好有男子气概。”

宿九州：“你做什么了？”

徐启举了个例子：“比如，姑娘在吃蛋糕，我说挺好吃，我也想尝尝。”

“……”

“你说多奇葩啊，神经病，去吃人碗里东西，真不要脸。”

“……”

“可她还说我很亲切，很拿她当自己人。”

宿九州语气拉长：“你觉得这事很奇葩？”

徐启义正言辞：“这还不奇葩？老中年普信男了。”

“……”

“宿上校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没说，你是被谁误会了呢。”

“你吃了她蛋糕后，姑娘有吃你东西吗？”

徐启挠了挠脑袋。怎么还在说这事？“那没有，她很腼腆，我干得出来事，她没干。”

“这样啊。”宿九州微微一笑，正好电梯到了，叮咚之后，他双手『插』着口袋，淡定自若走进其中：“是我姑娘也吃了我蛋糕。”

徐启：“？？？”

两人走进电梯。

了许久。

徐启忍不住：“宿上校，您在谈恋爱？”

宿九州不经思索，轻轻摇首：“只是朋友。”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朋友闹矛盾了。朋友间误会可比跟朋友好，我大学候谈两个，那误会是根本解释不清。”

脑海里闪一张清冷干净脸，宿九州目光稍滞，他很认真赞：“朋友是很麻烦。”

徐启：“可不是。您谈个？”

宿九州笑容一僵。

a01神『色』淡淡，从容步出电梯。

次日清晨。

昨天拜访了两户死者家庭，除去自己家已经搬离中都市一家，今天萧矜予打算将剩下六户人家全部走一遍。

忽然，手机响起，萧矜予接通电话。

“李部长。”

李笑笑：“萧矜予。这两天维护部已经查了两位死者相关资料，我是按照死亡倒序查找。死者去世年份越近，资料越全。所以我昨天查了凌芸芸、李尧两人死亡，周围是否有用户出没信息。”

萧矜予神『色』郑：“结果是？”

“李尧死于打架斗殴，他在酒吧喝醉了，隔壁桌吵起来。对方是个壮汉，一拳不小心击断了他一根肋骨，断骨直『插』肝部，他不治身亡。当酒吧里人员资料我查了，没有用户。

“是接着，是凌芸芸。”

萧矜予脑海里瞬间闪昨天晚上，两个老人悲痛哭喊。

“难道凌芸芸死亡，那个字路口周围有用户？”

“不是字路口。”

“嗯？”

“是凌芸芸报那个瑜伽班。那其实算一个舞蹈俱乐部，里面不仅有瑜伽课程，还有国标舞课程、恰恰课程、街舞课程……

“还有，桑巴舞课程。”

萧矜予整个人怔住。

李笑笑：“2043年3月29日下午15点，凌芸芸准抵达瑜伽班上课。而在一个小前，一级用户‘『性』感桑巴’赵狠已经抵达隔壁桑巴舞班，他正在进自己为期两个小桑巴舞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