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应相哂然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大佛?有多大,大得过天吗?”
任泉没好气的说道。
“大不过天,不过可能与天看齐或胜天半子而已。”
敦应相闻言脖子猛的一缩。
“咳,我陈财神爷不悚他们。”
任泉:“……”
你脖子都缩不见了……
……
这个世界上任何有形的东西都有价,唯有无形的看不到的东西无价。
城楼观礼对普通人而言是一种极为难得荣誉,一般人看到只是觉得这人牛逼厉害。
但对于某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极为重要的信息或者说信号,而这些信息就好像看联播一样,是几十上百亿身家的人才能感觉得到的。
曾经的喜加韵就是因为站在了城楼上面拍了几张照片,回来后本就高的身份地位更如同坐飞机一般冲天而起。
然后就很自然而然的获得了无数的支持,再然后把许多银行和许多普通民众坑得妈都不认得。
能做到这一切,全因为他在城楼上观礼的那一站,他所透露出来的无形信息让许多人觉得这个人稳了。
然后对他的信任几乎变得无上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正策有正策,全世界仿佛都围绕着他转一般。
然而欲戴皇冠必先承其重,当不停的有人往皇冠上加码的时候,他终是承受不住上面的重量把脖子压断了。
同时断了的还有那无数仰望他的人的脖子,怎就一个惨字。
陈生觉得自己脖子够粗,那些人压再多码也压不断,但向来喜欢低调的他却并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耀眼。
然而此时的他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了,这次见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的。
那位是他极为敬佩的人,能和他见上一面是他的荣幸,他心里也有许多话想和那位老人说。
要上城楼得从另一个方向上,陈生牵着夏知薇的手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一步一步的登上城楼。
此时阳光已经划破晨雾洒落大地上,金色的朝霞让整个城楼如镀上了一层金光。
“这次我们想低调都不行了。”
登上城楼面对的是全世界,夏知薇并不喜欢出现在聚光灯下,她知道陈生也不喜欢那样,两人都是低调内敛的性格。
“到时候镜头转过来的时候我们微微错一下身不露正脸就行了,镜头不可能放在我们身上多久,最多也就一两秒。”
陈生摸了摸下巴出主意道。
“好主意,只要不面对镜头,应该没人可以认出我们。”
领两人上城楼为两人带路的那位工作人员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嘀咕不已。
他在这个岗位上已经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年轻就能登上城楼观礼的,而且还是太傅亲自吩咐相邀。
能登上城楼观礼是多少人的梦想,一般人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哪怕不是欢呼雀跃至少也是喜上眉梢。
但眼下这对年轻的夫妻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甚至的连上镜都不想上?
就没见过这么低调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