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进了仓也能很快出来,我也能很快就从里面走出来,到时你又能奈我何!”
关系网或许无法为他担这些罪名,但多少还是能让他少受些牢狱之灾,以他这些年收割的钱财,出来之时就是他东山再起之时。
陈生也笑了。
“按华国的现行法律你说的倒也有那么点道理,不过你涉案金额特别巨大就别想着那些人可以帮你了。”
“刚才老赵所罗列的那些被你借机合作侵占的公司你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那都是一个个有铁证证明你涉案其中,在其中起到主谋作用的案件。”
“勾结国外公司给华国公有企业造成的直接或间接的损失数十亿计,这样的涉案数额你觉得你那些‘亲朋好友’们会不会认识你?”
他一开口就直接抹杀了柳忠烈心中的希望,那点小伎俩他哪还不清楚的,要对付这招有的是办法。
“别忘了你和女儿伙同家人开皮包公司,做假财报从高剩里骗取高额投资。就是不知道那高达1亿米元的烂帐会不会引来高剩的跨国起诉?”
“你现在在国内国外名声都已经全臭了,你觉得你那一家子人还有多少出来的机会?你觉得你那些关系还能保得住你不?”
柳忠烈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陈生,脸色涨红。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此时的他眼中终是露出惧色,他知道如果陈生真掌握了他做的那些一听证据,就算是他的那些关系网也不会有人出来保他。
那些金额已经远远超出那些人能保护他的数额。保,不是没有上眼的,当超出一定范围时就是那些关系想在他大事化小都难。
而看陈生言语中的意思,他想必已经掌握了他犯事那些证据……
陈生冷漠的看着他。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柳忠烈和他所代表的这个群体,当年华国经济刚刚开放之时,就像一只疯狗一样扑向了这块肥肉,拼命地敛财。
这群狗奸借着华国法律尚不完善之际大发横财,借助时代的机遇赚得盆满钵满,这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当华国面临重大变局,急需突破科技封锁、打破外国金融垄断的时候,这些人不但不帮忙。
反而和境外势力勾结起来,大肆做空华国市场,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严重阻碍了华国科技的进步与发展。
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纵百死都难以赎罪!
“还有你当初借我的那三千万无息借贷,当初说好的三年必还,现在都四年了也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蛇打七寸,这时候不趁他病拿他命更待何时!
“你…你……”
柳忠烈眼前一黑,终是在激烈的情绪反噬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