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貌。。。”他仔细的回忆着关于洪启的一切。
“独臂,残剑、三尖两刃刀?”男子自言自语,“去,查查吧。”
“是!”两道人影闪身离开。
“好了,该说说你们了,玩忽职守,将无关紧要的人放进来不说,事后还敢瞒报,耽误了我重生殿数天时间,杀你们已经难消众怒了。”
他说的平静,可十二个人却浑身颤抖,体若筛糠。
“指挥使大人,我等知错了,念在我们三代为重生殿效忠的份上,还请从轻发落。”
巡逻队长以头杵地,不消片刻,地面上已经多了一滩血迹。
其他人见此情景也赶紧跟着叩头,一片哀嚎声响起。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正是因为你们都是几代人效忠我重生殿,所以更应该知道重生殿的不容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就你们瞒报这一项就足以让你们夷三族了。”
“大人,大人,我们可都对您死心塌地啊,虽然我们实力低微,但是我们都是您的心腹啊,这里需要我们,您需要我们。”巡逻队长还在做垂死挣扎。
“罢了,念在你们三代人为重生殿效忠,你们的妻儿便不用来这里了。”
说完这句话,指挥使起身而去再也没有任何停留。巡逻队长等人瘫了下来,心里枯寂,但想到妻儿不必受非人的痛苦后又好像得到了一丝慰藉。
三天后,皇宫里送进一封奏折:经查,两仪书院洪启勾结巫人对祁连皇室不轨,杀五皇子祁连开阳于皇城。
很快皇城的大街小巷就传出洪启杀害五皇子的消息,令很多人一阵错愕,平民百姓则愤恨不已。
与此同时,一封封关于洪启的通缉被发往祁连各处,洪启之名又一次被众人所知。
当事人洪启和祝言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两个人在一个酒馆里大吃特吃,就听见周围有食客在议论。
“老哥,你听说了吗,那个洪启又出名了。”
“你是说两仪书院的那个洪启?”
“不是他还能有谁,这家伙可真够狠的,他在皇城把祁连五皇子给杀了。”
“什么!”
此言一出,众多食客大惊,有人不小心把喝到嘴里的酒喷了出去,有人弄翻了碗筷杯碟,一时间酒楼里混乱不堪。
“你可别开玩笑,别人我不清楚,五皇子我可知道,他在沙丘镇守有些年头了,怎么可能死在皇城?”
“就是啊,我还听别人讲,五皇子和洪启是好朋友,哪有自己人杀自己人的。”
听见大家反驳自己,爆料的人嘿嘿冷笑了两声,“不信我的话?你们等着吧,用不了两个时辰,公告板上就会登出洪启的罪状。”
“老弟,你怎么这么笃定?”
“老哥,你还记得我有个侄子么,他现在是城主府的文书,刚刚得到的消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抄录后贴到公告板上。”
大家又开始吵嚷,这次人们不再和他抬杠,事实摆在眼前,岂能有假。
洪启和祝言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