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洪启除了修炼就是在泰元境胡混,不是他不想早点搞到大乘精髓,云海盛会不开启的时候,泰峰山的剑崖也不会对外开放。
炼制断阳散的材料十分难找,隋良储忙的脚打后脑勺,终日神出鬼没。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报仇的希望,自然无比上心。
这一日洪启正在酒楼饮酒,楼下的大街上喧哗了起来,一行人马十分引人瞩目,相邻的食客纷纷议论,洪启这才知道圣堂的人马来了。
不过令他疑惑地是圣堂的人马中并没有什么强横的存在,实力最强的也不过是大圆满宗师。
返回住所隋良储已经在院内等待。
“哎呀秋少,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东西我搞齐了,剩下的怎么办。”隋良储低声问道。
“很急么?”洪启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多年都等了。”
“云海盛会快开了。”
“不是说还有半个月么?”
“圣堂和皇族的人都到了,他们决定提前开启的。”
“呃。”洪启这才明白,原来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实力。
“还有多久?”
“五天。”隋良储说道。
“行,你去想办法吧,三天之内保证窦家两个大宗师服下断阳散,有难度么?”
隋良储想了想,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好,我去想办法,这些年我也不是白混的。”
又等了三天,看着隋良储一脸兴奋的样子,洪启就知道大事成了。
“秋少,搞定了,那两个大宗师都服下了断阳散,这种药只有三天的效力,所以您要办的事得尽快办。”
“确认了么?”
“嗯,我是亲眼看见的,两位大宗师这几日频繁露面,毕竟圣堂和皇族的高手来了,他们要去拍拍马屁。”
“是你说到这圣堂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看到了圣堂的人马,实力最强的也不过是大圆满宗师,他们的大宗师不用来么?”
隋良储笑道,“秋少有所不知,这就是顶级势力的力量,他们根本无需用到这种级别的高手就可以震慑住局面,而且,大宗师地位尊崇,让他们来的话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洪启奇道,“圣堂派遣自己门下的大宗师还要付出代价?”
“嗯,圣堂是个比较特殊的势力,除了总堂外,吸收的强者都源自整个修行界,大家因利而聚,自然需要付出代价。”
洪启明白了,与其说圣堂是一个宗门,倒不如说圣堂是一个联盟,不过能把这么一股力量聚集起来,这个总堂的实力不可估量。
“这两天我们就去窦家,不过不能张扬,这里毕竟是泰元境,我始终是外人,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就等您这句话呢,您放心,我的要求不高,诛杀老贼窦诚基,然后再杀掉窦德、窦义等兄弟四人,其他人杀不杀不重要了。”隋良储双眼露出绿光。
“两个大宗师不用宰了么?”
隋良储脸上的笑容一颤,他猛地发现自己好像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位大爷,原以为他叫自己给大宗师下毒是为了行事方便,没成想他竟有诛杀大乘境的野心。
“呃,秋少,大宗师即便中毒了也不好对付,我看还是算了吧。”
“好,量力而行是个好品德。”洪启从善如流。
深夜,两人一袭夜行衣跳上高墙,飞在空中太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洪启提议摸着墙边偷袭,他是主力,隋良储自然不敢反驳。
多亏隋良储对窦家熟悉,不然让洪启自己找,这么大个窦宅,够他头疼的。
“秋少,前面就是窦德的住所。”隋良储压低声音说道。
“走,去看看。”
洪启把手一摆,两个大圆满宗师悄悄地贴近窦德的屋子。
深夜时分,窦家人都在睡觉,唯独窦德这里却看得见光亮。事出反常必有妖,洪启想看看这位嚣张跋扈的窦大爷在干嘛。
“姚兄,这件事的确不好办,泰元府君实力绝不在我之下,而且泰元府高手如云,要想斩首谈何容易。”窦德正对他对面的男人说话。
“窦兄,这次我已经同东黎和辽远的人联系过了,圣堂和皇族的人绝对会偏向泰元府君,所以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只要窦家能将泰元府君斩首,我们三地会大举进攻泰元境,而窦家可以拥有一个千里之地的私人领土。”
窦德不淡定了,千里之地差不多是泰元境的一半了,这将把窦家推上真正的世家,不过他必须再试探一下。
“呵呵,姚兄,圣堂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那可是庞然大物啊,千里之地是很诱惑,但是得有命花才是。”
姚广见窦德不见兔子不撒鹰,心里暗骂,嘴上却笑着说道,“窦兄真是谨慎之人,也罢,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给你再透露一点,有位天国的人会来挡住圣堂,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
看着姚广的笑脸,窦德表面应对着,心里却翻江倒海,天国的人!那可是第一的势力,怎么会和淅河这几个小诸侯搅在一起。
“既然有天国的人出面,为何不让他来调停,相信无论是圣堂还是皇族都会给面子的吧。”
“呵呵,外人都以为是泰元府君进攻我们,可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不会这样认为,天国再强大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来袒护我们,他只能在暗处和圣堂的人沟通。”
“哈哈,既然如此,那么我窦家定当为淅河府君出把力。”
嗖!
一道寒光扫过,窦德的身体一僵,随后便瘫软的坐回了椅子。
姚广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边多了一个鬼魅般身影的黑衣人。
“你最好别动。”
平淡的声音在姚广耳边响起,他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圆满宗师竟然被人一击秒杀,还没有任何声息,这是什么实力!
这时窗外又蹿进一个人,正是同样黑纱蒙面的隋良储,他的内心比姚广强不了多少,他也没想到洪启的动作这么干脆。
“秋少!”
“这个人是淅河的,留着还是宰了。”
洪启瞥了一眼隋良储,询问道。
“这位秋少,有话好说,我是淅河府姚广。”
洪启没有搭理姚广,他在等隋良储的回答,这些天他发现隋良储除了没啥大圆满宗师的气节外,脑子还是很不错。
“一切全凭秋少处置。”
“好。”
洪启将食指和中指并剑按在姚广的脖子上,一道真气冲进姚广的体内,镇压的他的头部,使他立刻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