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启脸色一变,他至今也没搞清楚禹年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被他听到了对话,岂不是意味着几人的境地越发的危险了。
“司空,有办法么。”
司空望月打量着结界,不确定的说道,“如果可以在这炸个大口子倒是行得通,只是大概不会给我们时间吧。”
“不行也得行,一旦他们杀掉焦桐后,下一个就该是我们。”
洪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独木难支的焦桐,尽管他实力强劲,可在天国诸位高手的围攻中已经失去了胜算。
噗!
飞剑纵横,数道剑气盘旋后一个俯冲刺向焦桐。
禹恒五指张开向前一推,剑气穿体而过。
“开不及了。”李布衣催促道。
“马上好,马上好。”司空望月埋着头刻下阵法。
在焦桐被击落的时候,他引爆了阵法。
“躲开!”
结界边缘的大地震动,洪启几人紧张的看向那里。
一息、两息、三息。
嗯?
除了最初的震动,阵法没有了动静。
“司空,怎么回事?”洪启问道。
“这?不应该啊,我已经感受到了外面的气息,可怎么又没了?”司空望月也一脸迷糊。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也想打破我叔的结界,真是可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焦桐身上,只有禹年一直关注着洪启几人。
这下彻底完了,焦桐已经不能再替他们吸引伤害,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洪启,我说了杀你,你就一定得死。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封魔盘给我取出。。。”
禹年的话还没说完,司空望月布阵的地方突然爆开,禹恒设下的结界被轰得粉碎。
“哈哈,我就说我的阵法没问题!走!”司空望月大笑。
此刻焦桐又站了起来,一位顶尖大宗师的临死反扑令禹恒等人暂时放弃了洪启等人。
司空望月一马当先,冲向结界破碎的地方。
“什么人!”
他刚跑出去十几步,就停了下来。在烟雾中,三道身影徐徐而来。
“你们真的该死啊。”
平淡的声音响起,三个从未见过的人露出真面目。
两男一女,男的高大威武,女的也一脸的英气。这三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与焦桐身上的几乎相同。
三位顶尖的大宗师!
三人的到场令禹恒等人停下了动作,他们感觉到这是三尊无敌的存在,不约而同的做出了防御姿态。
“你们来的够快的啊。”焦桐看到来人,苦笑道。
分不清焦桐是讽刺还是什么,三人有些尴尬,其中一位光头的大汉将他扶起来。
“我们接到消息就过来了,知道你可能会遇到危险,已经铆足了力气。”
“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禹恒第一次询问。
“恒阳寒天!”
“恒阳玖红。”
“伤我好友,我恒阳万陀要把你们撕碎。”光头喝到。
强大的压迫感这次给到了禹恒一方,每个大宗师都感受的到三人身上的力量,唯有禹恒可与之匹敌。
“大家都是为了封魔盘而来,这样打下去只会给后来者便宜,不如坐下来好好淡淡。”禹恒笑着说道。
“呵呵,有道理。”寒天也笑了。
可下一刻玖红和万陀便毫无征兆的冲了过去。
“杀!”
禹恒明白这事不能善了了,在两人冲过来的时候就施展宝术应对。
三人招式对轰,禹恒被震得连连倒退。他身后的大宗师们连忙加入战场,帮他抵住了劣势。
“禹年,快跑!”
禹恒知道虽然局面看似稳定,可对方尚有一人没有出手,一旦此人出手,平衡将被打破,自己等人唯有一死。
禹年是个听话的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亲叔叔的生死,扭头就跑。
“我们也走!”
洪启几人看到禹年跑的地方没有被波及,连忙跟在后面跑了过去。
禹恒有心拦住四人,但对方的力量紧紧压着他,令他无能为力。
逃出生天的四人贪婪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妈的,总算跑了。”司空望月笑骂道。
“我很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活的。”洪启指了指前面同样嘘嘘带喘的禹年。
“走,问问他去。”
四个人将禹年围了起来。
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禹年缩了缩脖子。
“你们要干什么!”
“你刚刚不是想杀我吗,我给你机会来了。”洪启一脸的坏笑。
“人多欺负人少是吧。”禹年直着脖子耍光棍。
“没错,今天就是人多欺负人少!”
“你不能杀我,我是天国的人,你杀了我让别人怎么看!”
“洪兄,他说的对,禹家二代就他一人,杀了无形中损害了天国的实力。”
听见李布衣的话,禹年来了劲头,“没错,李布衣说的对,大不了我这支听你管辖就是了。”
“切,我又不是天国宗主,你和他说。”洪启指了指司空望月。
“他?”
这时禹年才知道,洪启将天国宗主的位置让给了司空望月。
看着实力还不如自己的司空望月,禹年差点骂娘,如果自己当初给洪启当舔狗,是不是宗主的位置自己也能拼一拼了。
随即他看到司空望月恶心的笑容,灵光一闪。
错过了一次而已,自己又不是没有机会。
随后他像是变脸一样,满脸的堆笑,“洪兄好眼力,司空宗主天赋异禀,实在是我辈之偶像,一定能将天国发扬光大的。”
嗯?
洪启四人像看怪物一样,禹年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
“揍他!”
司空望月很是不爽,洪启坐下第一舔狗的位置是他的,禹年的嘴脸让他有了危机感,心里一阵烦闷,当下下了少宗主第一道命令。
洪启几人早就憋着劲呢,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哎呀,自己人啊,怎么还打呀,哎呀。”
禹年被打懵了,自己已经够下贱的了,怎么还打啊。
发泄过后,洪启长出了一口气,司空望月更是猥琐的提了提裤子。
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禹年,他傲然的笑了笑,“你得罪我们爷们的事算是了了,以后要是还分不清位置,少不了毒打,记住了没。”
“嗯~~”禹年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