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尚死后遭恶报,结恶果,便被下了地狱。
而屠夫虽然杀猪,造了杀孽,却每天叫醒和尚念经,做了好事,结了善因。所以死后结善果,得以登极乐。
这即是因果的复杂,牵累太广。
类似的例子很多,因果变幻莫测,难以揣度。
圣人忌惮,乃是常情。
众圣相互对视,交流了一番,最终皆都无奈一叹,选择了视若无睹。
而在中原圣地掀起轩然大波时,中元大陆亦是掀起了硝烟。
三日之期已过,齐逸通告秦鸿的三日之内,交出南阳国自治权,秦鸿未归,齐逸即是发布了出兵令。
于是,这日正午,千万大军兵出皇城,直奔南阳国而去。打着皇庭旗号,征伐南阳。
齐逸亲自颁布法旨,昭告天下:武王秦鸿大逆不道,忤逆犯上,欺君不仁。故,朕撤销武王爵位,贬黜秦鸿为庶民,收为南阳国一切自治权,撤销南阳国国号。
法旨传出,天下皆惊,百宗万族骇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帝齐逸,居然撤销武王封号?更还撤销南阳国国号?
这是怎么回事?大帝疯了吗?居然要如此针对武王?
天呐,秦鸿会作何自处?祂会怎么做?
一时间,无数人震惊,纷纷哗然,揣测不已。
千万大军兵发南阳,一路急行军,风驰电掣。
南阳国自然得到了消息,南阳国府内,云沧海主持朝议,商量对策。
“云宗主,我们该怎么做?皇庭之兵快要兵临城下,咱们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有武将愤恨难平的道。
“皇庭欺人太甚,大帝太不要脸,如此出尔反尔,视武王于何物?置南阳威严于何地?云宗主,您就快快下令吧,让我们调集兵马,痛迎敌军,让大帝看看,南阳国不是他觉得好欺负的。”有武将跳脚谏言。
“大帝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
“云宗主,烦请下令吧,南阳兵马早已整装待发,就等着这一天呢。皇庭对我们不仁,这次我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推翻皇庭统治,取而代之。武王有此威望,也有此实力,怕他个鸟啊!”一干武将纷纷表态,战意高昂。
“不可,秦鸿已然归来,祂没说话,我们都还是保持按兵不动。”云沧海并未赞同,反倒摇头回绝了。
“云宗主,来不及了,皇庭千万大军距离南阳国不远了。眼看着就要杀进南阳国领土,冲进南阳城外啊。”有武将扼腕叹息,焦急谏言。
“挂免战牌!”云沧海挥手道。
“这……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啊,最后,咱们终归是免不了正面一战啊。”武将表示。
“而且,云宗主,若是高挂免战牌,久避不战,恐对士气有极大的打击啊。若是如此,得不偿失。真要是到了最后关头,我们的胜算恐怕微乎其微。”有武将提醒道。
“等吧,等秦鸿回来,由祂做主。”云沧海表示道。
“哎,君主去了哪里,为何还不见归来?”有武将迫不及待,暗道无奈。
“皇庭有变,祂去查明真相去了,诸位稍待,只要查明真相,秦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云沧海如实道。
“皇庭有变?什么变故?”满庭文臣武将纷纷大惊。
“据秦鸿传回来的消息,皇庭恐怕被一股神秘势力所入侵,下达命令的,未必是大帝齐逸的本意,也可能是被人蒙蔽,或被利用蛊惑等。秦鸿顾忌昔年情义,故而想要救大帝出水火。”云沧海如实解释。
“哎,君主实在太仁义,如此重情重义,却被大帝如此不仁对待,真是可恨啊,吾等都为君主不值。”有武将扼腕叹息,深感佩服秦鸿的情义。
“君主怕是从未生反意,奈何大帝多猜忌。”有文臣叹息,很是无奈。
“也许,这一战到最后都难以避免。”云沧海也是不看好结局,这般矛盾,他有预料,也一直都在担忧着,没想到如今终于成了现实。
也不知道秦鸿会作何选择?以祂的性格会怎么处理?
云沧海不免为秦鸿操碎了心,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雪月,道:“雪月姑娘,不知你可能联系上秦鸿?将如今的局势告知祂,通知祂速速归来。”
“抱歉,云前辈,雪月亦是无法联系到祂,无法感应,许是陷入了某处秘境,或是坐关了吧,故而无法脱身。”雪月摇摇头,爱莫能助。
云沧海眉头紧锁,难道,被神秘势力暗算了?
一时间,满厅氛围压抑,文臣武将焦灼难耐。脾气暴躁的都是忍不住的来回踱步,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