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张家一样想法的还有沈村长要叫一声四叔公的二儿子和小儿子两家,四叔公生有三子一女,可二子好赌,三子好色,让他一张老脸在沈家村都快没了放的地,这几年被二儿子与小儿子折腾的家境一年不如一年,他想起一自己一家住的房屋连连叹了好些声。
四叔公的大儿子早些年只考到秀才因家里拮据拿不出钱来供他念书,到县城一家绸缎庄做了账房先生,妻儿早些年就跟了过去,一般只在逢年过节才会回来。
想到那到处漏风的房屋,四叔公一脸愁苦, 这会想打死二儿子的心都有。二叔公的两个儿子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扔下二叔公,齐齐跑开了。
老族长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四弟,不是老哥我要说你,你再这样下去,你这个家迟早要散了,你家大郎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虽说玉不啄不成器,这些年该打你也打了,骂也骂也可有什么用,该狠心时得狠心,要不然你会连大郎那么好的孩子也留不住”
老族长经过四族老身边时重重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四族老一个人站在原地老泪纵横,老族长的话他何尝不明白,只是想到手心手背都是肉,割舍了哪一个都是在挖他心头的肉。
每个孩子从小都是他亲自教导长大的,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三个孩子只有老大做事勤恳踏实,二子自从沾上赌就彻底变了一个人,三子这些年虽有收敛,可在镇上偷养外室的事他和老婆子俩人都知道。
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四族老无力地朝那个破烂的家走去。
话说沈家村的大山上,林乐瑶几人一路捡捡停停竟也拾到不少干柴,他们知道今天下午村里上山找柴的人家就会多起来,到时就没这么好拾到柴禾了。每个人很累还是在继续努力着。
林景喻来到沈家村六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他背上背着一大捆柴,远看那还有当初在京城的贵公子模样。
林乐瑶看着这样的林景喻鼻头有些发酸,林景喻感应到她的视线,转过身看到林乐瑶眼眶有些微红,正在看着他发呆,心下微叹了口气,朝她朝了朝手。
林乐瑶回神,快步上前:“哥”
林景喻什么话也没说,像小时候一样勾起食指在她鼻尖轻刮一下,:“瑶瑶,哥哥不觉得苦,在西北这些年大哥过得很轻松,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再多的苦大哥都觉得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