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迟到?”喻长卿也毫不避让地同他对视。
两个人都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对方放松,一击拿下。
“老师不知道原因吗?那样的喘息,蛊惑着人夜不能寐,这样的唇瓣,就该张开——”他抚摸上喻长卿的脸,指腹按在他的双唇上,近乎痴迷地说。
“老师的双腿,健壮有力,实在让人流连忘返。”
“原来是做春梦啊,你这个年纪精力旺盛很正常,但你把我当做宣泄欲望的对象,是不是不太尊重我?”喻长卿挑眉笑说,发出的质问却无半点玩笑。
“老师,你没有拒绝我,一次都没有,或许,你只是不记得梦了。”
“……我看是你,白日做梦。”
玄之又玄,明明没有梦中记忆的古渊,却编出了这样的梦,说出了这样的话,像身份颠倒一样,忘记梦的是他而不是古渊。
当梦外梦,真正记得的,是他喻长卿。
“老师在想什么?”古渊不满意喻长卿的走神,抬起他的下巴说。
“当然是在想我究竟有没有做过梦,而且,你比我晚到,难不成这梦还有时差?”
一般这种梦都是魂体入梦,所以接触犹如实体,甚至还会放大感官。
“……时间不够……”古渊低声解释。
喻长卿一时没听懂,啊了一声,又反应过来,咳笑两声,“做梦都满足不了你?”
“明明是你跑的快。”古渊不服气地说。
“哦~”喻长卿点了下头,好像同意般地应着,却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
“老师,既然见到你了,那这次就不会让你跑了。”古渊一把按到座椅扶手上,压低身子,抓住了喻长卿的腿。
又问:“老师在这又备用衣服吗?”
“没有。”
居然这么体贴,不过这不是在梦里吗?
“没事,随便来~”他略微向前,揽住了古渊的脖子,声音蛊惑着说。
“好,听老师的。”
暮色渐沉。
黑色衬衫被扯破成条,捆住了喻长卿的双手,尾端被绑在桌角,将人困在了上面。
“老师……我可以叫你阿喻吗?”
厚重的喘气声喷打在喻长卿身上,他不可控地抬起腰,又落了下去。
“嗯……”
听不清……
“阿喻。”古渊叫着,一声一声的重复着。
“老师,教教我……”他说着调情的话,爱怜地拨开喻长卿额前的碎发,吻在了额头上,眼角旁。
“呜。”
吻上了那张时常蛊惑着人的双唇。
“老师,跟我回家吧?”
……
……
浴池里,他几次滑落,又被捞起,除了泠泠水声,好像还听到了古渊叹息的声音。
“老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后两天是周末啊。”
“若还是这样可不行哦。”
暮色入夜,该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