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烈的想法,他也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
抽离开的欲望只有一瞬,欲望再次入体,奴役了所有人。
喻长卿抓不住古渊的肩膀,迷乱之间抓住了床板。
古渊也顺势锁住了他的手腕,如绑在花枝上的丝带一样,不紧,却让他无处可逃。
古渊压低身子,与那红色软舌缠绵,心中想着,舌尖上的美味,果真如瘾入骨。
他又松开桎梏,把人抱到怀里。
……
——
喻长卿此后便常去医务室,有点难受就去,一点小伤就去。
“再晚一秒就愈合了。”古渊吐槽道。
“行啊,下次我不来了。”喻长卿也笑着说。
“……”怎么生气了?古渊心里叹气,又哄道:“开玩笑的,阿喻受一点伤,我都会心疼的。”
“油腻。”喻长卿嫌弃地中肯的,一针见血地点评道,脸上却是笑着的,毕竟这么帅一张脸,说着心疼你的话,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真的吗?”古渊站起身,坐到床上去,语气略带委屈地说。
喻长卿动了动脚,看着脚踝处的创可贴,提高语调道:“当然啦,我骗老师做什么?”
说完,他转头对上古渊的眼睛,又说:“古医生,听说你偶尔也会带选修课?”
“是啊,这学期就有,晚上十、十一节。”古渊转过头,理了下自己的白大褂,也问:“阿喻会选我吗?”
“老师,早就选了,怎么信息这么闭塞?不过晚上得劳烦老师送我回家了,或者老师愿意带我回家。”
“老师愿意。”
落下的亲吻如夏日蝉鸣此起彼伏。
校医室的空调机嗡嗡作响,鼓动着人放肆喘息。
闭门谢客的是一个下午,一个上午,也是偶尔的晚上。
选修课如期而至。
喻长卿和古渊来得早,坐在了第五排闲聊,陆续而来的同学也没有发现老师已经成功“打入内部”。
真的上课铃响,才发现他的庐山真面目。
下课后,古渊把喻长卿带回家。
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两个小时。
倒不是开得慢,只是中途在一处公园逛了一会。
闷热的车厢让人昏厥,开到最低温的空调也不管用。
“明天没课,对吗?”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廓挠过。
“嗯……”
被束缚住的手脚,让人心生惊惧,他本能地挣扎、逃避。
却也顺从、迎合。
“老师喜欢欲拒还迎……”
“我只是喜欢你,喜欢阿喻欲拒还迎。”
“哼。”
怀中软玉温香,连着心里也不由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