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一金一银的奖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对了,那个叫刘舞那的那位女孩醒了吗?”我关注起对手的情况。
“她的话虽然身上没有伤口,不过她到现在还没有醒,你问这个干什么?”彩菊挑了下眉。
“是吗,她没事就好。”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唔…”在这时刘舞那也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我张了下嘴,千言万语汇成了这么一句。
“诶?你们是?”她双眼充满迷惑地望着我们。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皱了下眉。
“嗯…”她很努力的想了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啊这…”我和彩菊面面相觑。
“难道是失忆?”我摸着下巴得出这个猜想。
“有可能,不过还是先让医生过来看看情况。”她提议道。
“也是。”我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 …”
“…”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下一番“从她的表现,以及行为上看的确是失忆了。”
“那有什么方法?”我疑惑地问。
“让她待在亲人那里,但可惜她失忆了,无从得知她的家属,她也可以待在朋友那里,虽然刺激概率小,不过总聊胜于无。”
“这样啊…”我表示了解他的意思。
在我疗伤的这几天除了彩菊在照顾我之外,刘舞那也是不太愿意离开医院,一直在这陪伴着我们。
“啊,终于出院了。”我站在医院门口不禁感慨。
“那么,再见了。”我朝着她们挥了下手,正准备离开。
“…”她一言不发地拉住了我的衣服。
“嗯?”我转过头来发现是刘舞那,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她“怎么你还不跟着彩菊一起走啊?”
“我,我想跟着你。”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可,我们性别不同,我不太方便照顾你。”我无奈道。
不过就算我这样说她也没有放手的打算。
“这…”我求助地看着彩菊。
“相对于我来说她更加依赖你,所从我也莫得办法。”彩菊笑着摊了下手,便走远了。
“你…”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刘舞那,不过她一副高兴地样子让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虽然我感觉麻烦,但我的确不放心让失忆的她一个人在外面,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救不回来了。
“这样的话…”我托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就只能带到我的家中了,希望爸妈不要误会才好。”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我伸出了手。
“好啊。”她兴奋地点点头,牵住了我的手。
“感觉就跟拐卖小孩似的。”我抽搐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