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排风在贺平之的府上搜寻的时候,吴起也从贺平之的另外两座别苑出来。
与排风一样,一无所获。
无奈只好返身而回。
就在他走到秦淮河码头上的时候,一艘货船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这艘船上已经装了两只大木箱子,而还有三马车分别拉着三只木箱正准备往上装。
赶车和装船的都是衙门里的衙役。
岸上还站着十几个衙役,守在路边防止路人靠近。
在一棵柳树下还站着两人。
其中一个吴起认识,是清河县主簿刘农,另一个则是一个商贾打扮衣着光鲜矮胖的老年人。
马车直接拉到河边才停下。
吴起正在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这么大的木箱装上船的时候,赶车衙役跳下马车,然后来到木箱边上打开了门锁。
随后又在木箱上面拍了两巴掌。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见箱子里走出十几个年纪都在六七岁左右的小孩。
男女都有,箱子打开后小孩依次上了船,然后几名衙差过来再把箱子搬上船。
随后衙差又驱赶着小孩走进了箱子里,然后再把门锁上。
吴起一见神色一凛,忙装作是准备下河游泳的游客,一边脱衣服,一边慢慢向那边靠了过去。
哪知刚靠近到那棵树下,有两名衙差就走了过来,喝道:“干什么的?”
吴起连忙停下脚步,弯腰赔礼道:“差爷,这天儿热,小的想下河里面洗个澡……”
“这里不让洗澡,到别处去!”话未说完就被衙差打断:“去去去……不要待在这里!”
吴起见无法靠近,只好装作不舍得离开的样子,又往河里看了一眼。
“还不走!”
衙差立即抽出了腰刀。
“我这就走,这就走……”
吴起一边说一边故意磨蹭着往柳树这边后退。
经过刘农两人这里时,听刘农道:“钱老板,这次多亏你帮忙了,等我升为县丞定有重谢。”
那矮胖老者呵呵一笑:“刘大人太客气了,为官府分忧也是我们这些商贾应尽的本分。”
刘农哈哈笑道:“我就喜欢和钱老板这样的通透人打交道,哈哈哈……”
“还不走在这磨蹭什么?”
吴起只能听到这几句,就被官差赶走了。
来到岸上略做思索便快步向着楼船这里赶来。
此时秦淮河上的比试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场。
按照事先约定,这次比的是舞蹈,延陵如梦先出场。
由于邀月赢了第二局,现在开盘的赌局中,买邀月楼和粉香楼赢的赌注赔率进一步下降,已经降到了一赔十。
尽管如此,这个赔率仍然比其他赌注赔率高的多。
开盘的庄家眼睛雪亮。
第二局邀月虽然赢了,但是赢得非常勉强。
贺平之等一众官员很明显是站在延陵如梦那边。
赢在大众评审说明起关键作用的是秦昊的词曲,也就是说邀月之所以赢是占了秦昊很大便宜。
第三局比的是舞蹈,那么秦昊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没有了秦昊的影响力加持,只靠邀月自己,想赢延陵如梦那是痴心妄想!
有了这几个因素,不只是庄家,几乎是全场的人都不对邀月抱任何希望。
就在大家猜测延陵如梦会以怎样的方式把邀月碾成渣渣的时候,秦淮河面滑来了一艘轻舟。
上面放了一面碾盘大小的大鼓。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轻舟靠了过来,几名大汉抬着那面大鼓上了楼船,放到了舞台中央。
有知道这鼓作用的人立即惊声尖叫起来:“如梦要表演她的成名绝技大鼓舞了!”
“想不到如梦姑娘竟然如此看重这场比赛,现在拿出看家绝技,邀月想赢怕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