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昊母子在独孤府拜访的时候,柳相府。
吴名从后院的一间柴房里出来,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整了整衣衫迈步向前院走去。
没过多久,王氏满脸潮红也从柴房出来四下看了看,随后也整理衣衫和鬓角长发,向另一间院子一扭一拐地走去。
他们的身影先后在院子里消失之后,柳敬仁从一座假山后面探出身来。
不仅面如寒霜,而且手握成拳、牙关紧咬,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目光中几欲喷火!
胸腔急剧起伏喘着粗气,身体也因为过度激动不停地颤抖。
最后狠狠一拳砸在了假山的石头上,大力之下皮破血流,假山之上顿时落下一块鲜红血印!
吴名浑然未觉,来到前厅见柳相还没回来,撇了撇嘴,迈步向相府外面行去。
一直走了两条街,确认没人跟着,这才拦了辆马车向着远处行去。
马车在远郊的别苑门口停下。
下车后再次看了一下四周,这才抄起双手迈步而入。
进门之前还看了旁边的院子一眼。
他来的地方正是平阳君的那间别苑处,进入的院子,正是鲜为人知的柳相别苑。
院落很大,但是里面只有几名打扫落叶的下人,看起来与一间普通的院落并无二致。
吴名进来并没有刻意隐藏身份,那些下人看到他之后也没有意外和惊奇,而是远远地低头行礼。
进入第三进院落之后,才终于见到两名把守院门的大汉,见到他之后立即躬身施礼。
“见过吴剑侠!”
吴名看着其中一人道:“可有异常?
“先生指这里还是密室?
吴名眼睛一眯:“你说呢?”
那大汉忙躬身道:“这里并无异常,密室那边昨天柴房走了次水,其他并无异常。”
“走水?”
“是的,就在昨日傍晚,据说是下人做饭的时候上茅房引发了大火,但是很快被扑灭了。”
吴名皱眉:“昨天下午?”
“是,”大汉道:“因为是在白天,火势也不算大,很快就被扑灭了,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
“你说的很快是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 ”
“去了多少人救火?”
“当时我和小四也去了,那边去了十几个人。”
吴名怒道:“去了这么多人你竟然说火势不大?”
大汉道:“救火的没那么多……”
吴名咬了咬牙,没再说什么,冷哼一声踏入院内。
几经曲折来到一座靠墙的假山处。
随手在假山上按了一下,轰隆声响过后,假山浮现一个黝黑空洞,吴名闪身走了进去。
再次出现时是在平阳君的院子里。
吴名身影刚刚浮现立即有两名大汉偏头望了过来,看清来人之后,这才将手里的刀剑放下。
随后不知道从哪闪出一人,来到吴名近前躬身施礼:“吴剑侠!”
吴名一摆手:“带我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