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这么久,号上钱越来越多。
原本两个多亿,一个月居然还有几十万利息,从她来开始到现在,已经多出来近两百万利息。
有钱花不掉,真是糟心。
……
看到风眠进病房来,风丰的眼神就在她身上。
她知道他想问她陆兰和蓉蓉的事,可他大概是预料到些什么,迟迟不敢开口。
风眠将水果篮放在桌上,对风丰道:“二哥,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兰姐忙,怕是这几天没办法来看你。”
听了她的话,风丰那眼神逐渐黯淡。
“你都有空,她怎么没空呢?”
风眠谈定的说:“我和顾岳霖都是要去读书的,以后那个店子主要是兰姐打理,她是我聘请的店长。”
他听得似懂非懂,但他不傻,知道一切不过是托辞,是陆兰不愿意来看他。
不然他病得这么重,她再忙也会来的。
“你帮我给她带个话,让她和我谈谈吧。这两天我想通了很多事,我肯定不为难她。”
风眠点点头,同意了。
她去问了下医生,说是风丰这情况,还要在医院住几天,他那个伤口发炎细菌感染还是挺严重的。
可是他大哥和他老娘都不管他,陆兰连来见他都不愿意,肯定也不愿意来照顾他。
风眠和顾岳霖又不能一直换班来,于是风眠给他请了个护工。
价格也不贵,那个护工同时照顾五个病人,收五毛钱一天。
风丰自己的衣兜比脸还干净,吃饭的钱都没有,所以风眠又给了他五块钱买饭吃。
这几年他们两口子对风眠挺照顾,家里修房顶挑水这种力气活儿,都是风丰帮着干。风眠这一遭,也算对风丰报恩了。
安排好这些事后,风眠就回了店里,跟陆兰说了风丰的事。
“兰姐,该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他吃喝,没人照顾。只是风二哥说想见你,他有事跟你谈。我看他的样子,估计猜到你想离开他,谈的估计也是这回事,你看你去不?”
陆兰手上干活的动作停下来,低着头看着那地板,好一会儿后,才道:“也好,是应该和他好好谈一谈离婚的事了。”
陆兰向风眠问清楚了地址,借了她的车骑去医院。
走到病房门口,陆兰一眼就看到了风丰。
他胳膊上挂着吊水,脸色苍白,蓬头垢面,躺在那病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弱的风丰。
觉得他挺可怜,心里对他又升起一丝同情来。
可又想到她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无力感,陆兰又迫使自己硬起心肠来。
那泥坑,他愿意待就自己待吧,她有孩子要养,为了蓉蓉,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着他焊死在泥坑里。
“媳妇,你来了。”
这个病房里住着三个病人,风丰在中间,两个病友闻言向陆兰看去,两人都有些惊讶。
心想这个男的昨晚就住进来了,他大哥跑路后,一直是邻居在照看,还以为他是个光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