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肯定知道,并不气馁,继续缠着她。
“张大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前那样对风丰确实对。我喂了几只鸡,下了些鸡蛋,我想给他们送筐鸡蛋去。”
“哼,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太久没吸到血了,又想找到风丰继续吸人家血是吧?实话告诉你吧,你找到他也拿不到钱。上次我听我家眠眠说了,他还在给人家打工还债呢。”
“啊?还没还完啊?”
“你当那医院是什么地方啊,进去之后不给你扒层皮下来,能叫医院吗?你家风丰去了两回医院,躺了那么多天,后续还一直吃药,我看他这辈子都得给人家干活还债了。你要真是后悔了,想对他好,那就多准备点钱,把他赎回来。”
钱老太借口家里有事,讪讪离开。
“呸,真不是个东西。”张氏对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回头来看这洗衣机,这么个稀奇玩意儿,够他们看上半天的。
“你说咱们家这么多电器,一个月电费得多少?”
“眠眠不是说越用越便宜嘛。”
“又用洗衣机又用电饭锅,咱们家一个月怕不得好几块。”
……
接下来风眠一直很忙碌,周五回去住个一晚上,第二天又得离开。
厂子是给了,要办起也不容易。
办公桌她在网上下了一套,对外说是外地买的,然后带着顾岳霖租了一辆卡车,去一个无人的地方把东西都拉回来。
厂里请了装修工人,让他们照着图纸把办公桌装修出来。
办公室里又装了电话,厂房里茶水间,卫生间……各种,七七八八下来都得花钱花时间,且得她亲力亲为。
顾岳霖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知识,决策性的东西他根本帮不上,只能帮着干活。
而且他课业繁重,闲暇的时间并不多。
好在风丰全程跟着,帮着跑上跑下的。
厂子开起来,车子必须得买。
风眠花了两万买了辆卡车。
风丰会开车,也有驾照,这车以后主要是他开着拉货。
两万,在这时候来说是很贵了,让风眠肉疼了许久。
无人之时,她划拉着手机叹气。
这里边的钱又多了,可惜取不出来,就连买东西也得看合不合适。
随后几天风眠又得出差,跟学校请假。
她一般挑在周末请假,这可能少请两天。
她的厂子能织能纺能染,与原材料的厂商谈,这都是大工程。
虽说棉花和染料这些材料在网上都能买到,但是固定的供应链得有,而且不能只有一家。
你不能让这些东西凭空出现,这是要交给相关部门看的。
现在全是手账,查得不严,方便她套现。
将来互联网发展起来,她再想通过网上下单套现就可麻烦了。
所以,必需趁着这些年,尽可能的多套点出来。
风眠忙碌的跑来跑去,一直跑到放寒假,再到过年,原材料的供应链终于敲定了。
他们一大群人坐在院子里吃饭,一个个对她佩服不已。
“眠眠,你说你咋懂这么多?开厂子多少事啊,你还真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