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树对这几人还算熟悉,因此见到他们便很自然地打起招呼来。
“哼!当值期间玩忽职守,教唆他人赌钱,除去官衣,打!”万师爷很看不上彭树这流里流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招呼身后的两人动手。
等在这里的肖五和柳方早就想揍这彭树了,这会儿听到万师爷的话,直接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正当值穿的衣服扒了下来。
“哎!师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肖哥?你轻点儿!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扒我衣服干啥?”
“ 嗷~~啊......”
“......”
彭树整个人还没回过神,便直接被按趴在院子里的长凳上,整个人还有些懵懵的,板子已经重重落在他的后背,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哭嚎声。
“把嘴堵上,免得扰到了大人!”万师爷嫌弃地白了一眼已经被眼泪和鼻涕糊住脸的彭树。
柳方随意到旁边捡了截木头直接塞到彭树嘴里,院子里的嚎叫声算是暂时消失。
彭树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他是过来见县令大人的,怎么还没见到人就这么被莫名其妙按着打了一顿。
原本对自己还算照顾的肖五和柳方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个下手那么狠,不过才二十板不到,他整个人就被打得昏昏沉沉,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直到二十个板子打完,肖五和柳方这才收起手里的板子,居高临下看着犹如死狗一样的彭树。
“为......什......么?”当嘴里的木块被拿开之后,他迫不及待地问。
直到现在,彭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还想找几人问个清楚。
“走吧,县衙的院子是那么好霸占的?,咱们看着他搬家!”万师爷甩甩手里的地契,这东西原本就一直放在县衙里,他只是顺便过了个户而已。
“呃......”彭树这会儿还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自己挨打跟地契有什么关系,只是在场的几人都不愿意搭理自己,他也只能任由人拖着往外走。
“肖哥......求你告诉兄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彭树感觉自己无比冤枉,就这么平白无故挨了顿打,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养好?
“嘿嘿......小子!这就是报应知道不!!”肖五重重拍拍彭树的肩膀,差点儿将人拍翻在地上。
“......”彭树还是一脸懵,直到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因此,并没有听懂肖五的话。
“呵!!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柳方一见他那疑惑地表情就知道彭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