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药......”王棒槌先前和丰收打架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的痛 痒已经缓解,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又开始了,而且比先前难受了数倍不止。
“先说!!”丰收怎么可能会如对方的意,都想要自己的命了,还跟他客气什么?
“救命!救......命......”王棒槌不死心,他知道今晚值夜的狱卒正是和他有默契的那位,向他求救说不定能让事情迎来转机。
“呵......这是不死心啊?”丰收嘲讽一笑,手上加了些力度,使得王棒槌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不停朝他翻白眼。
“王哥,你就说了吧,今晚值夜的早睡熟了!”
刘大头这会儿是真的急哭了,他原本就只是跟着凑数的,最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怎么就摊上这么大的事了呢?还遭了这么大罪,比起现在又疼又痒到想要撞墙,他宁愿被人按着打一顿。
“......”王棒槌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刚刚都打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更没人过来瞧一眼,只怕是这小子先一步做了准备。
“王哥,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说了吧......呜呜呜......”刘大头一边呜呜痛哭,一边拿脑袋撞击着大牢里的木桩子。
“......”
丰收手里的鞭子一直缠在王棒槌脖子上,不过他并没有一直使劲鞭对方,其实他也怕把人给鞭死了,到时候可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我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
权衡利弊之后,王棒槌还是没有妥协,虽然他这会儿也受不了,想和刘大头一样难受得要撞墙。
“哦?那人有权有势?还是拿了你的把柄??”丰收一点儿都不意外王棒槌的说辞,不过还是想追问下去。
“我真不能说......”王棒槌咬咬牙,最终还是没有松口,他也怕这事泄露出去之后会被人报复。
“这样吧,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丰收只能先退而求其次,换一种方式来问。
“这不都一样??那人一定能猜到是我说出去的。”王棒槌摇摇头并不配合,他眼里的恐惧是怎么都掩饰不去。
“呵呵呵......那人是个当官的吧??就在这榕城里?和你很熟?”丰收并没有理睬王棒槌,而是自顾自地猜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