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预防晚上再有什么变故,陈大挺当晚留在了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八点不到,医生刚查完床,梁国良的病房里就来了一个人。
竟然是梁震!
陈大挺刚好出去买早餐,病房里就只有花娇蕊陪床。
“你……你来干什么……”
花娇蕊瞬时脸色一变。
花国良直接顺手拿起来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戒心十足!
“花哥,别紧张!我是专程过来道歉还钱的。”
梁震现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不嚣张二不张狂,更不敢色眯眯地往花娇蕊身上瞅了。
“花哥,这里是我欠你的那八十万,你点下。”
梁震把一个黑色手提箱放到了桌上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沓沓崭新的现钞。
花娇蕊走上前数了数,刚好100个。
“这怎么是一百万?”
“多出来的那些,十万算是这几年的利息,另外十万是这次我赔的医药费。花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梁震态度诚恳地道了歉。
转身离开之前,他又说道:
“劳烦您跟挺哥说一声,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拜托!”
梁震走了好几分钟,花国良和花娇蕊才逐渐缓过神来。
花国良看着手提箱里的那些钱,眼睛湿润了。
这几年,这笔欠账一直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一想起来心里就憋闷得不行。
现在,压在心口的这块石头总算挪开了。
“爸,梁震说的挺哥应该是指的大挺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你说大挺他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梁震那样的无赖低头服软。”
花国良朝眼睛上指了指。
“你看到梁震眼睛上的伤没有,我猜靠的是这个。”
花国良握了握拳头。
“你跟他比我熟,大挺是不是会什么功夫?”
“功夫?”
花娇蕊一寻思,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也没发现他会功夫呀?
硬要说功夫,这家伙抓揉的手法倒是可圈可点。
花国良看女儿脸色又变了变。
“小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大挺是不是那种隐士高人之类的?”
“没有爸,我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花娇蕊这话说得就有点心口不一了,陈大挺身上至少有一处特别之处,或者说是特长,自己上次在炮岛上那是深有体会。
等陈大停从外面提着小笼包和豆浆回来,花国良跟花娇蕊两人呆愣地看着他。
就像是在看一个稀有动物。
“怎么了花叔、蕊蕊,发生了什么事?”
“瓜哥,梁震刚才来了。”
“他来是?”
陈大挺似乎想到了什么。
雷哥昨晚的谜底要揭晓了。
“他来还钱!”
花娇蕊给陈大停使了个眼神,陈大挺这才注意到,旁边桌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个头还不小。
陈大挺走上前打开一瞧。
眼中映入一片红。
好家伙,钱还不少,看样子大概有百八十个。
“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万。”
花娇蕊把刚才梁震过来说的话重复给了陈大挺。
陈大挺边听边点头,同时心中一个劲感慨:
恶人还需恶人治,对付梁震这种无赖混皮,雷哥的拳头再合适不过了。
看这种情况,梁震是彻底被搞服气了,上午公司那边还有事,陈大挺把早餐放下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临走前,他把花娇蕊叫出病房对她嘱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