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子斗剑的人是谁?”夏荷再问一句,这不弄明白,她心实在难安,这可把她看糊涂了。
“还能是谁?”春来应道:“兰剑呗。”
春来回完话,他就不语了,认真看公子和兰剑斗剑。
别说,实乃精彩。
公子的用意他自是懂的,斗剑自是要斗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公子应是在调教她们,公子还有别的目的,一举多得呗!
春来的话可惊着夏荷了。
兰剑,她是兰剑,怪不得,怪不得。可她为何盼成此等模样,自称月十六剑与公子斗剑呢?
夏荷知道了面具下的面容是怎样的貌美如花,可春来的话,却让她更加迷糊,更加不解。
兰剑,怎会干出如此出格之事?不可能,绝不可能。
看兰剑和公子斗剑,夏荷的心没有平静过,一直是揪着的,她想不通兰剑为何如此,公子指使的,扬名天下,这理由岂不可笑,不是公子指使,兰剑如此行事,她宁愿自己的眼睛瞎了,她也不信。
“这是为何?”
春来不赶快回应她,夏荷宁愿一剑劈向春来,她现在心烦气噪,火气特别大,她心有不安。
“不知道。”春来很是配合,回应的特别快。
“哪你如何知道她是兰剑?”夏荷紧追不舍,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公子讲的。”春来仍是答得很快。
“可知为何?”
“公子没讲。”
一问一答。
春来很是配合,应得飞快。
春来许是知晓若这位姑奶奶不开心了,后果他是付不起的。
夏荷又许是不找些话说,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公子为何不与我讲?”
春来这次没有应答,他不再看场上比赛,而是摘下面具看向夏荷。
夏荷知道今日话多了,她同春来所讲之话,一年之内恐怕也没这么多吧?
夏荷同样知道她不该问的,有些话可讲,有些话自是不能讲,可她今天就是忍不住。
她担心公子伤了兰剑。
“不会的,没事。”
春来是笑着讲的,春来很是知心,春来绝对算得上一个暖男。
春来答非所问,夏荷却笑着流下了眼泪。
夏荷的面具并没有摘下来,春来自是无法欣赏到夏荷这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
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