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
月倾城望着走出了衙门的凤歌舞喊了一声,并追了上去。
出得衙门,行至街上,月倾城见这镇上的人虽行色匆匆,脸有骇色,却未见多慌乱,许是经历过太多回,见怪不怪,已经麻木了。
陈敬宇和一帮人在街道帮着人群疏散,月倾城看到这种情况,侠义之心自是会起,她并想离去,师祖并未应她,看着凤歌舞向镇门行去,她再喊了一声:“师祖,我想留下来。”
“剑乃侠者之心。”
凤歌舞并未停下脚步,他的酒壶又被他拿在了手上。
月倾城也并未动脚,她望着凤歌舞的背影甜甜的一笑,那一笑足可倾城倾国。
剑乃侠者之心!
月倾城摸了摸背后新月剑的剑把。
陈敬宇此时领着百把人出了城,他并有什么豪言壮语悲歌慷慨,他的神色也无一种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表情,他出城门时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极是平淡。
陈敬宇勒马回头,两腿一夹,口吐一言:“驾。”
瘦马飞奔。
凤歌舞和月倾城坐于城墙上,月倾城有一种错觉,阳光把陈敬宇的身子拉得很长很长,他的影子似乎久久才离城门而去。
陈敬宇一个小小的里正,不是侠客,却让月倾城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才是真正的大之侠者。
斜阳余晖,尘土飞扬。
“走。”
凤歌舞轻道一声:“丫头,看好了。”
他如大鹏展翅飞下了城墙,脚步连移,并未向那日手提月倾城那样一去数十里。
月倾城自是可跟上他。
月倾城踏出的脚步竟然是踏着凤歌舞的足迹而行,如出一辙。
这是她新学的步法———七彩莲步。
步走无声,如脚踩莲花,花花娇盛,似脚底生花,一去数百里。
当然,那是她师祖凤歌舞才行。
月倾城现在脚底可生不出花来。
“丫头,气出丹田,至百会,散于全身,隐于脉络。气劲隐于脉络才可真正的做到身轻如燕。”
前方尘土飞扬,凤歌舞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