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忙着招待从车里下来的人,不再与花楼女斗嘴调戏。
花楼女见无人理她,自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却趴在阁楼栏抚上,那丰盈若隐若现,那肥臀还翘得老高呢?
春来的脸红了,早就在花楼女和店小二斗嘴时就双额见红,两颊发热。
春来偷看了一眼冬梅,冬梅的俏脸却是冷颜如霜,春来赶慌低下了头来,心儿突突的跳。
呵呵,这伙计一上来就是两个,一个忙着接过春来手上的马缰绳,刚刚那个与花楼女斗嘴的伙计忙着与月倾城等人打招呼。
伙计微弯身子,笑道:“客官,这是路过还是住店呀?”
伙计这话问得就有些废话了,不住店来客栈干嘛?隔壁不就是“八方酒楼”吗?这兜里有银子,哪还差你这一顿吃的呀?要真想喝奶子,这对面的花楼女不正忙着朝这边抛媚眼吗?去那边不就得了。
冬梅笑道:“住店,自是要住店,可有上房?”
伙计脸上的笑容更多,这许是很久不接得客人,这客栈只怕是揭不开锅了,伙计才会显得如此热情。
“这是一人一间,还是……”
冬梅打断道:“三间上等房即可。”
“好嘞。”伙计应得亢奋,提醒道:“上等房十两银子一晚,不知客官…”
这还真是久不逢客,逢客必吃三年呀!十两银子,这平常人家一家三口都够吃上好些年的口粮了。
提前告知,这也叫不欺客,是有欺客之处,趁热打铁,却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月倾城脸现不悦,不是不舍得银两,却还是有些心疼的,如今这世道,这银财不好赚呀,为了赚几个钱,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昨晚上还刀剑相见,拼死拼活的,这客栈倒好,不声不响就要去了三十两银子,这不是明着抢吗?
月倾城不耐道:“引我们上去即可。”
伙计喜而朝里屋喊道:“老板娘,上等房三间。”
伙计笑眯眯,弯腰抬手,言道:“几位客爷请跟我来。”
呵呵!老秦头笑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丫头这可是深有体会了,还知道心疼银子了。
伙计领着一行人往客栈进,老秦头在最后,斜插在身前的老烟杆,被他拿在了左手上,这右手还忙着从衣袋里掏出银丝盒子。
一路马车,这马车上叭嗒老烟自是不妥,除了偶尔停马喂料,也忙着下得马车观光的时闲叭嗒上两口,这还真是憋得紧,此时不叭嗒上几口,还待何时?
进得客栈,客栈一楼客堂,别说没生意,这客堂可并不是冷冷清清,而是人声鼎沸,二十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食客。
月倾城等人进店,这客堂之人瞬间闭口,刚刚还谈笑风生闹得欢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众人皆望向门口。
锦衣玉带,家奴相侍,许是富贵人家,堂中人皆是好奇心很重,不再说说笑笑,有的人明目张胆的打量起进店之客官。
伙计带着月倾城一干人等到柜台登计,冬梅交了银两,然后伙计引路上楼。
待月倾城等人上楼后,客堂里的人又开始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