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辞了捕快之职,怀着一腔热血,入伍为国效命,可最后成了一位火头军。
火头军就火头军,少年热血不减,干好了火头军,自会能出阵迎敌,才可建功立业,功夫不敢落下,每日必练,这功夫有了进展,掂勺子的功夫也是练得出神入化,有了这一身和这一手好功夫,却仍然是一个火头军。
随军出城迎敌好多次了,到底多少次,秦三也数不清楚了,可每次发生战事,却轮不到火头军来冲锋陷阵,秦三这心里可真是急,秦三再急,军令不可违,军令如山,违军令者,立斩。
秦三不是怕砍头,可作为一名好兵士,岂能被白白被砍了头,这血要洒只能洒在战场上,只能为国流血,好男儿志在为国捐躯。
在所不惜!
作为火头军,秦三心里的火是越来越大,大禺国的士兵对上大鲁国的士兵,总是败多胜少,这如何不让他生恼。
大禺国的士兵从边界竟然后撤了三十里,这让他更是憋屈,更加恼火,这当官的竟然有眼不识金镶玉,空有一身所学,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不,今儿个又派他领着十几个柴房的士兵出来押送物质,那些难兄难弟得了空,吃了酒去忙呵去了,他心绪难平,兄弟们让他多饮几杯,消消愁去去火气。
秦三酒未再喝,望着大街人来人往,怔忙发呆,街道车来车往,人流如炽,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与往日无异。
城外打得天昏地暗,这城里人过得倒是无忧无虑逍遥快活。
好,这样自然是好。
可如此下去,这样的好日子还有多时呢?
朝堂仍然还是那个朝堂,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朝野却是兵荒马乱。
秦三的心很是乱,脱了捕快的衣袍,穿上了军袍,自以为会有别样一番天地,少年可展抱负,大有一番作为,却未曾想过得比当捕快时还憋屈。
秦三想起了那日春城春湖园所见到的那些少男少女,鲜衣怒马的少年,剑出如虹的少女,快意江湖的侠姿,秦三悲从心起。
秦三又想起了那个下雨天,他离开春城的下雨天,他想起了他的二伯,他想起了他二伯对他所说的话。
自己选的路,跪着走也得把它走完。
秦三知道他逃了一次,他绝不能再逃第二次了,他二伯说的对,自已选的路,跪着走也得走下去。
秦三站了起来,端起酒碗一口而饮,扔下银两,朝楼下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