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源不解,你说就是了,关于你所有的事我都想知道,还用得着我问吗?
青源不问,月倾城不语。
两人凤眼对杏眼,真可谓是王八看绿豆,青源可是看对了眼。
好吧!最先败下阵来的人是青源。
青源拉着月倾城的手是不会放的,她深情款款的言道:“我的好郎君,妾身还不知你的姓名,以及你是什么人,又为何与青帝姐姐手拉着手进了东方大帝宫?”
好郎君!月倾城真是无语了,好吧!在你这小妞子没找到发春对象时,我就当你的郎君吧。
这小妞子好像是个醋坛子也。
青源在问到月倾城与百里曦月为何手拉着手进的东方大帝宫时,那手拉着手,语气用得很重,青源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那醋意满满的眼神,那咬牙切齿的逼问,好似要把月倾城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九月的夜时,一阵夜风拂面而过,月倾城觉得风吹来的不是凉意而是寒意。
面对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娇妻问话,月倾城回答的是小心翼翼。
她一言一板的回道:“月十六,京城人士,上有两个兄长。爹娘正值壮年,身强力壮,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这些年我是吃爹娘的,放心,在京城虽不是算很富有,家里还算宽裕,跟王孙贵胄没得比,一般人跟我拼爹娘,那还是拼不过我的。”
……
许一时。
“青源,你放开我的手,好吗,我想喝口茶水。”月倾城许是真的说渴了,又或是想让青源放开拉着的手,眼神真挚,话语诚恳。
青源闻月倾城的话,嫣然一笑:“郎君想喝茶水,郎君告诉妾身一声就行,怎能让郎君亲自来呢,那可真是妾身不懂事了。来,好郎君,妾身来喂你。”
岂此是肉麻?青源人美声音清甜,可这话月倾城听到耳朵里,那可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青源是左手拉着月倾城的右手的,她并没有听月倾城的话放开月倾城的手,仍是拉着月倾城的手,左手拉右手。
茶水是事先斟好的,青源用右手端起了茶杯,青源还真准备亲自喂茶水给月倾城喝。
青源,娇滴滴的,水做的女人,大美人一个。
这还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内人。
美人当前,无福消受。
可是月倾城知道,青源在恶心她,报之前月倾城作弄青源的事。
青源如此做,月倾城感觉还真是搬起了石头,砸谁也不是。
“怎可,不必。”月倾城右手被青源拉着,左手还是有空的。月倾城伸出左手接过青源手中的茶水,笑道:“这事就不劳娘子了,夫君还是要谢谢娘子的好意。”
那左手接过杯子时,她的手趁机挠了挠青源的手背,触之柔软,要吃豆腐就得吃够高,月倾城赞了一句:“娘子的手,真嫩滑。”
你假戏真做,难道我不会呀。
还真行,青源本是不愿放手的,月倾城这一番调戏,青源红着脸,眼神羞羞的,那茶水被月倾城轻易的拿了过去。
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