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重又落了座,用起餐来。
只是这样一来,这酒喝起来有些不助兴,杜小甫心里本来就有事,哪有兴致喝酒。众人也没喝几杯酒,草草用过饭,皆是早早离开了酒桌。
既知兰剑和空灵灵要上山,青源和月倾城饭后并未回碧水园,周松涛领着她们和杜小甫去了茶园阁。
茶水备上,又上了糕点和新鲜的水果。周维夫妇和周艳艳皆不在,大总管周松涛就留下作陪。
之前,月倾城说要下山接兰剑和空灵灵,那是突闻她俩在山下,一时心喜所致。她们既然在山下,马上就要上山来,其实不用那么心急的。此时,月倾城倒是轻松的喝起茶水来。
青源放下了茶杯,她看向周松涛,笑道:“周总管,周帝夫妇不在鬼帝宫,那艳艳又去哪了呢?可知艳艳什么时候归来?本圣使这次来抱犊山并不是来见周帝的,只是好久没见艳艳那丫头了,才来这抱犊山的。”
月倾城口中的茶水被她强咽了下去。她没想到青源撒起谎来也是不脸红的。明明今天白时还和周艳艳在醉仙居用着佳肴,品着美酒。现在却说好久没见艳艳那丫头了,那神色不变,搞得好像真的似的。
不清楚的人,谁又会知道青源在撒谎呢?月倾城打心眼里佩服青源那撒起谎来能骗死人的镇定模样。
不过,月倾城清楚青源这谎是为杜小甫撒的。
看看,周松涛的茶杯还未放下,杜小甫就有些脸红脖子粗,睁大着双眼望着周松涛,那气息还有些紊乱,应该是在喘着粗气。
这话杜小甫早就想问了,苦于不好开口,青源这话一出口,他不仅面上表现了出来,那心里可是大喜,就差站起来欢呼了。
周松涛看向杜小甫面有难隐之色,杜小甫有些不解,开心的心情急刷下降。
这眼神到底啥意思,难道不能说给我听吗?
青源笑道:“既然周总管如此为难,那就算了,我也只是想见艳艳了,才随口一问,不用太在意。”
杜小甫心中狂呼,那怎可以,拜托拜托周总管你快告诉我吧。
月一倾城想笑,青源这纯粹是以退为进,用的激将法嘛。
周松涛也心知青源的想法,可他不得不中计。
周松涛笑道:“不是我为难,只是这事与杜公子有关,我怕当着杜公子的面讲出来,有些不太好。”
杜小甫心里咯噔一下,他早就有些猜测。
可这事又怎会与他有关呢?
这次随青源和月倾城来中央鬼帝宫,这里的人对他的态度很是有异,他不明所以。此时周松涛如此一讲,他更是糊涂了。怎么回事?周姑娘和周叔他们不在鬼帝宫竟然和他有关?
怎么会呢?他可没干过什么呀。
杜小甫看着周松涛,他站了起来,抱拳向周松涛行了一礼,言道:“还请周总管为我解惑?”
这要是不弄明白,杜小甫别说今夜会睡不着,这事没搞清楚前,只怕是夜夜难寐!
周松涛见杜小甫站起来向他行礼,他连忙站了起来,还了一礼,回道:“不敢,杜公子折煞老奴了。”
周松涛只是中央鬼帝宫的一个总管,他又怎敢受南方鬼帝公子的一礼,自是坐不住的。
“既然这样。”周松涛见杜小甫坐了下来,他重又落座,话语稍顿,言道:“那就容我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