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就大吼 ,“求你们了,别开箱子,让我送货的人说了,这个箱子不能动。”
南霜才不理他这套,不过在开箱子的时候也异常的小心,生怕有机关或是暗器什么的。
虽说箱子难开,可在尹南霜的手里还真不叫事儿。等打开了箱子,院内所有的锦衣卫都愣住了,包括陆大人和南霜,映入眼帘是黄色的龙袍面料,这是最上面的,陆大人和南霜小心的取出上面的面料,下面的竟然还有,包括常服,便服,朝服,以及各个重要活动所要穿戴的,涉及的品种真的不少。
为了防止箱子有夹层,陆大人还在取出所有货物后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了,才上前给了男子一拳,男的一看这闷声的喊疼就知道他根本没啥武功。
等打完了这一拳,陆大人才活动了一下手腕,“现在能说了吧,你是谁,叫什么,苏州官府给的封条,这些面料知道是做什么的吗?这都敢私自运货,不要命,既然你不说,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随后就说:“高升,本官觉得有点冷,去后厨把厨娘升的炉子拿过来,烙铁也不用了,铁棍就行,烧红了给本官拿过来。”
“明白了大人。”
一听这个男人吓的不轻,“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个送货的。”
“还有,我真是的从苏州官府接过的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对了大人,还有还有,我也不知道要送到哪儿去。”
南霜一根银针就扎进了他的手指甲缝里,“不老实回话是吧,皮肉之苦的确是会让你爽,小爷这里有上百根银针,如果你想十个手指头缝都插满了银针,我还真挺期待的。”
十指连心啊,一根银针扎进指缝间已是极限了,想想上百根针,死又死不了,活着是得受皮肉之苦,刚想到这儿,就见锦衣卫提过来一个炉子,还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儿,想想这个棍烫在皮肤上,男人就心惊。
陆大人拿着小刀走上前,“我这个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为了拿到我想要知道的线索,我会用尽各种办法让你开口,既然你不愿意开口,我们就从嘴开始,诏狱有个刑罚,叫扒皮断舌,从字面上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想死是不可能,活着就得受这个罪。来人,给我把他的舌头拉出来。”
听到这里,再看到烧的通红的铁棍儿,男人扛不住了,哭喊着说:“大人,我说,我都说。”
陆大人得意的笑了笑,“早这样多好,你叫什么,哪里人士,是谁雇佣的你送货,这边谁来收货,从头开始说。”
“我叫孙得胜,三十五了,是苏州人,其实是苏州知府的师爷,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个,如果知道我还能送吗?这是掉脑袋的事儿。知府大人给小的这个箱子的时候就给贴好封条了,只说让我一路小心的送到杭州城,说是到了码头就让我雇辆马车,送到杭州别苑,送给一位姓朱的客人。别的我是真不知道。”
南霜上前:“你还有没说完的事儿吧,自从你从船上下来,就一直紧张,而且动作僵硬,显然就是担心被查,要说你不知道这箱子里有什么,明显的说不过去。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等南霜问完,一个属下就举着烧红的铁棍朝孙得胜走过去,看着烧红的铁棍,孙得胜一下就晕了。
陆大人随后就说:“给他来桶凉水,去去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