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一听南霜想到小时候的事了,心里这个慌啊,不过还是想试探一下,“我记得,你说当时有个男孩子把虫子放在了你的衣领里,因此还发烧了,这件事到现在还记得?不能忘了吗?”
南霜听后就苦着脸,委屈着呢,“大人,这可是我一生的噩梦,别让我找到那个男孩子,要是有一天找到了,我非得好好的修理一下他不可。”
陆大人听后手心直冒汗,南霜也很奇怪,举起了二人相握的手就说:“大人的手上怎么全是汗,被吓的也不是你,害怕了?”
为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陆大人赶紧说:“我怕什么,杀人都不怕,这个更不足为惧,也就是你,可能是从小不好的记忆才会怕,我冒汗是为你担心,以后在京城或是出公差,难免会碰上虫子,我要是不在你怎么办?”
“那就尽力克服心理的恐惧感,你刚才也说了,杀人都不怕,虫子也不可怕,就做个心理安慰。”
陆大人真的不敢聊了,放开她的手就说:“回家了,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看看,喜欢吗?我家是大了些,可是人口少,以后就看你的了。”
南霜的脸红的呀,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大人怎能如此的直白的说,这让一个姑娘家如何回呢?
陆大人也是看的痴了,为何要害羞呢,她一个仵作,还是个大夫,什么不明白,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她当然懂了。只不过看这脸红的样子也知道,害羞,可说话的人可是要和霜儿过一生的男子,她害羞?
陆大人也不好接着说了,“别害羞,我爹过来了。你这样,我爹会认为我轻浮,说了不该说的话。”
南霜努力的压下心里的害臊,上前就道:“南霜参见陆指挥使,冒然来打扰,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还请指挥使大人见谅。还有我师父,被皇上请去谈事情了,不方便过来,师父说日后必来感谢指挥使大人。”
“尹姑娘不用客气,来家里做客自在些,我和你的师父也是相识,相交甚好,这么多年了,倒是没见过你几次,既然你来了,私下里叫伯父便好。还叫指挥使大人就见外了。”
这一点倒是让南霜没想到,不过还是说:“卑职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在家里哪里有指挥使,更没有卑职,辰儿在家也是叫爹的,你也不用见外,伯父是在家里称呼的。”
南霜看向陆大人,大人一点头,南霜才说:“南霜见过伯父。”
等在大厅坐下,南霜感觉如坐针毡,太不习惯了。
指世迁见南霜直盯着茶壶和茶杯,这才问:“尹姑娘也好茶吗?”
陆大人这时就说:“爹,南霜都叫您伯父了,您就叫她南霜吧,尹姑娘的称呼实在是见外。”
陆世迁马上就说:“这个自然,南霜啊,你也好茶?”
南霜恭敬的说:“伯父,我师父喜茶,后来有幸和一位师父学过泡茶,不过平时都是不讲究的,解渴就好。”
陆世迁听闻就有意想看看她泡茶的手艺,于是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喝到南霜姑娘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