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赶紧上前,“回老爷,按照今天的行进速度,明天傍晚之前一定能上船,而且上船之后的事全都安排妥当了。”
“好,你办事我放心。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间休息休息,老了,和年轻的时候不能比。”
不管是谁刚要说话,就见高升过来了,“老爷,有两个人朝这个方向过来了,您还是先回房间吧,在外面不安全。”
“无妨,两个人,这里是客栈,有行人经过不是很正常的吗?”
“老爷,随着一天的行进,兵部的人都撤了,从这里开始,兵部的安排就是过一段才有警戒。这个客栈的周围警戒哨安排的也远一点。”
皇上听了摆手,“没事,就当在外面吹吹风,你们见机行事。”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有两个人骑马过来,看见竟然有人在外面吹风还小声嘀咕呢,“兄台,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傻,大晚上的在外面吹风,吃饱了撑的吧?”
“少管人家的事,我们是住店,管的太多了,当心惹麻烦。”
周俊安尾随这两个人进了店,就听见他们问住宿的房间,当老板说客满时,两个人也一直在软磨硬泡,过了这个客栈,前面就只能在外露宿了,这个季节,能冻死。
可店家也不能随意的收留客人,这个店都包了,而且给的银子不少。不能坏了规矩,最后二人就说:“店家,我们哪怕是在你这吃饭的桌子上休息一晚呢,总不能让我们冻死。我们记得以前这个店没有这么多人住宿。”
“真的不行,没的商量。”双方一直在商量,也没个结果,反正打定了主意得住下,前边真的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南霜就在他们进店的时候,悄悄的凑了上去,查看了马匹上的背囊,然后又悄悄的回来,小声说:“没发现问题,都是衣物。我进去看看。”
南霜走进了客栈,坐在了周俊安的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两个人,南霜眼尖的发现了他们腰间的玉佩,于是小声问:“你知道他们腰间的玉佩是什么吗?我没见过。”
周俊安也在看,“我也没看明白,一会儿问问指挥使。”
南霜听了就出去了,和指挥使说了以后,几个人同时进来了,坐在不同的桌子上喝着茶,指挥使和陆大人一直在盯着这块玉佩看,陆大人这才想起来,然后给大家使了个眼色,由高升和孙谷接替在这儿盯着,几个人便上了楼。
等到了皇上的房间,皇上进门就问:“陆辰,你可看出来什么了?”
“回老爷,据我所知,这个玉佩以前曾经见过相似的,不确定是不是有关系,这个玉佩在我和南霜下扬州后来去杭州的时候见过,如果没记错,当时高桥二的属下曾经有人佩戴过。跟这块玉佩的质地和图案相差不多。而且据后来知府的师爷提过,他们都逃往福建一带了。按常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看来当时不是全部剿灭了,应该还有漏网之鱼。又或者说他们也是用这个玉佩在和什么人接触,这个还真说不好。不过看他们二人的武功底子一般。”
南霜听了以后就说:“要不要我去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