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陈文祖被抬了进来,见到了陆阎王和这个绝美女子就说:“真的就是你们俩,是你们俩给本官做局,坑了本官,你们俩会有报应的。还有陆阎王,你都娶了皇上的女儿了,还在外面惹这样的蛇蝎女人,看来你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当心,惹了公主你也是死罪,不要认为有不透风的墙,其实早已经千疮百孔了,陆阎王,我盼着你也会有和我一样的今天。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去举报你,说不定我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陆阎王走到他的面前,只是打量着他,“你连坐着跟我对话的能力都没有,谈什么举报,这不是笑话吗?告诉你,你是黑的,不要把全天下的人都想成是黑的,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陆阎王也不会和你一样。是不是做局不说,重要的是你出现了,这就是你好色的结果。堂堂的一个总督大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亲自来见,可见你有多不靠谱,不妨告诉你,我陆阎王抄了你的家,整整拉了十几马车,全是你这些年贪墨的。不妨还告诉你,账目也在核对,包括你府上的暗格暗门,所有的财物现在全都充公了。我既然敢这么干,就是有绝对的证据,只要你有机会,绝对可以去告。现在就聊聊吧,据沿海的百姓讲,你可是有通天人物在支撑着你,这个通天想必就是通京城了。谁,说清楚,要是等我们查到了,你就是立刻问斩的重罪。再不如实的交代,此地就是北镇抚司的诏狱,让你见识一下。”
陈文祖一听抄了家,心知完了,连暗格暗门都没放过,这些该杀的是锦衣卫才对,还想知道的更多,我呸,“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根本就是胡作非为,有本事抓我,皇上却不知道他最相信的锦衣卫也是如此的混乱,身为一个男人,娶三妻四妾那是有本事,不像你们锦衣卫,用鹰犬说你们一点儿也不过分。要是让我有机会,你就死定了陆阎王。”
“我不与你有口舌之争,本官就看证据,你贪墨是真,至于养几个妻妾,只要你的收入合理合法,养八十个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你的财产是合法所得吗?克扣了多少朝廷划拨下来的费用,全都被你公费私用了。你还敢狡辩,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吗?不妨告诉你,她就是尹南霜我陆阎王的妻子,现在知道了,让你也死个明白。”
陈文祖一听就快要晕死过去了,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弄不好皇上也在此地,怪不得陆阎王能胆子这么大,直接就抄了家。据来报的几个人说,当时还有几个中老年人,看来就是皇上了,于是心如死灰一般。
见他不说话,陆大人让人把他揪了起来,勉强坐直了身体,这才问:“你还不交代吗?把你这些年做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都给本官交代清楚了。还有,你受了谁的贿?又行了谁的贿?朝廷划拨到福建的费用,你是如何运作的,把名单全都报上来,还要把过程写出来。还有,年前郑元海明明吃了败仗,你却上报朝廷给皇上说是胜仗,朝廷给了福建赏赐,这些费用是如何分配的,你要是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早就查清楚了,现在要的就是你的态度,说不定皇上一心软还能送你个全尸。陈文祖,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别忘了,你还有父母妻儿,欺君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你不想因为你一个人所有人都人头落地吧?”
一听说要诛九族,陈文祖睁开了眼,九族?“我的罪有这么重吗?不就是贪了些银子,竟然要诛九族,陆阎王,你是想害死我全家是吧?”
“笑话,所有的罪事全是你一人做出来的,我编也编不出来。现在怕,早干嘛去了。再不写的话我还就不要了,锦衣卫做事从来都是只认证据,有多少我就报给皇上多少,你以为你能逃的了吗?”
陈文祖一听就立刻瘫软在担架上了,完了,什么都没有了,“好,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