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问:“令牌?”
“只有皇子和公主才会有的令牌,而四皇子竟然将令牌交给了张云和张楚兄弟,你的意图是挑起皇上和陆家的猜忌,不得不说,你这招够狠,但你不要忘了,锦衣卫可没有吃干饭的。就你这点儿小算计,根本藏不住。原本一个死囚冯思莹,结果摇身一变成了苏湘湘,锦妃,你不觉得应该给我父皇和母后一个解释吗?换死囚提供帮助的除了当年的刑部尚书赵安启还有苏家,只要你把这件事给本公主圆上了,本公主就去求皇上,给你发落到一个不太辛苦的地方去服苦役。至少能活着,看着我父皇治理着大明的天下,太子监国日理万机。你要是圆不上,或是继续装疯卖傻,本公主手里的绣春刀可不是摆设。别小看这把绣春刀,被这把刀杀死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倭寇叛军,现在也不在乎多一个你。”
锦妃声嘶力竭的说:“你敢,我就是苏湘湘,哪里来的冯思莹,我根本不认识。我儿子的一句话,就被你们肆意的编了一个故事来害本宫,是因为本宫太受宠了,就连皇后娘娘都要嫉妒,所以才想个办法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仵作,现在也能骑在本宫的头上作威作福。”
南霜还没行动呢,就听皇后说:“春喜,给我上前掌嘴,一个犯事的妃子,竟然在本宫的面前还自称是本宫,这是犯上,给我打,不把脸打成包子不算完。”
南霜退到一旁,只见春喜拿着一块比较厚实的木板上前,有婢女揪着锦妃的头发,然后春喜就开始打了。血是顺着锦妃的嘴角流了,可哀嚎一声也没少。直到脸都破了,锦妃都不求饶。
不知道打了多少,锦妃的脸都不能看了,皇后娘娘才淡定的说:“春喜,过来吧。”
南霜这才上前,“苏思莹,说吧,再不说像刚才那样的惩罚就是个开胃小菜,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教训你也是情理之中,但本公主是公主不假,但在公主之外的身份还是个校尉,这样的刑罚在北镇抚司连第一道关都没到,诏狱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当年的秘密,要不然你就没这么好过了。”
锦妃更是朝着南霜吐了一口血水,“告诉你尹南霜,你就是一个贱货。本公主被皇上宠了这么多年,你算老几?”
大家都以为公主会发脾气,没想到公主竟然笑了,然后弯下腰看着锦妃,“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倔脾气的。”
南霜站直了身子,朝后面一招手,随行的禁军就拿过来一个圆柱型的小包,随后放在地上,南霜拿出银针,走到锦妃面前,“看见了吗?这是银针,平日里可以用来治病救人,但今天,本公主为了你一声贱货,不得不换个花样,都说十指连心,敢骂本公主的人现在没有一个是活着的,而这招就是诏狱里的第一招,十指连心,你也尝尝吧,肯定让你爽到不能再爽了。等你开心过了,再告诉本公主,你想不想说当年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