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玉昭阳发火,便听棣恒声音低沉微寒,从她的头上幽幽传来:“玉昭阳,身为我的人却一直担心其他的男人,不好吧?”
“什么别的男人,华玥算是我小时候的半个师傅,对我极为照顾,他现在因为我下落不明,我怎么就不能担心了?”玉昭阳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再说,我现在是你的侍女没错。但是我要担心谁是我自己的事情,似乎也用不着侯爷批准吧?”
“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和我撇清关系了,嗯?”棣恒声音顿时冷意森森,看着玉昭阳的凤眸也似乎充斥着冰风暴雪一般要将人冻结。
“我们除了主仆关系以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你,你很好。”棣恒忽然被气笑了,他早就觉得这女人是个没心没肺的。现在看来,何止是没心没肺,还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可他偏偏又下不去手,将这一直扰乱自己心神的女人给掐死。
其实要将她救出来,根本不必他亲自出动。等到一切计划完成,再挪动他早已布置好的棋子,便可以坐收渔网。
可是她失踪的这几天,只要他一闭上眼,便都是她遭遇不测,亦或者面临折磨的画面,以至于夜夜难以入眠。纵然可以闭眼浅眠一会儿,他也会被玉昭阳染血的脸给惊醒。
人生第一次,棣恒打破了以往所有冷持,不顾理智的约束亲自乔装进来找她,而把计划执行的摊子都丢给了血卫。
可她倒好,他第一次出现之时,她竟然抱着其他的男人,还没有认出他;之后又有那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小子,跟她说什么命定之人。
他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可还是忍不住怒了,将她拉了过来。
可她却说,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这可真是......好的很!
“如果没有关系,那你之前为何亲我?为何要招惹我?”
玉昭阳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第一次她气急了亲他的事。
她烦躁地揉着头发道:“那就是个意外,你就当我当时脑子没在行吗?再说后来你不也亲了我一次吗?咱俩这一来二去就算是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互不牵扯。”
“互不相欠?”棣恒眯了眯眼,看着她道:“你真以为这样就能分清吗?”
玉昭阳皱眉道:“那你想怎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