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驿馆,玉昭阳奔着慕容裳的房间便去,谁知一开门见她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玉昭阳一愣,定睛看去,那男人竟然是慕容裳那冷面侍卫容谦!
一瞬间,她觉得凤嵘的头上绿油油的。
“你、你们!”
慕容裳一看玉昭阳来了,像是看见了救兵 ,道:“阿昭,快过来帮帮我,容谦受伤了!”
玉昭阳一听,连忙走了过去,帮着慕容裳将容谦扶着,放到了床上。
容谦的腹部有一处很深的刀伤,衣服上染上了一大片的暗色。
玉昭阳神情一敛,道:“怎么回事?容谦怎么会受伤?”
慕容裳撕开容谦的衣服,满头大汗地在上面撒上药粉。容谦似乎意识不是很清醒,浑身冰凉。
“今天我们出街买东西,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埋伏,容谦为了保护我这才......”
“埋伏的是什么人?”
“他们都蒙着面,一身黑衣,看不出来什么身份。”
玉昭阳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如果是朝廷想要你们死在京城,必然会引起扶风和南楚的矛盾。除非......不是朝廷动的手!这样一来,就只能是驻扎在京城的契丹,以及西府和北府了。而棣恒又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断然不可能对你动手,而耶律骁好像也不太可能,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北府!”
慕容裳顿时睁大了眼睛,“北府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做的好处有很多,比如若是刺杀成功,便将此事嫁祸到朝廷身上,以此瓦解朝廷在北府的势力,另外也可以将此事嫁祸到西府身上,引发西府和朝廷的冲突,他们反倒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我觉得云襄里和他大哥,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啊?”
“他们或许不会,但云府还有各大长老和宗亲,北府势力也是鱼龙混杂,保不准他们不会。”玉昭阳拍了拍慕容裳的手,道:“你暂且放心,此时我会亲自去找云霁过问,这几天你可千万要小心。过几天春猎,各个在京城的势力都会前去,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变故。”
慕容裳终于将容谦的伤包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对了阿昭,你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想对我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