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阳拿了药,怀着满心的心事跟着凤嵘又进到了牢中。可是这次,她却见棣恒躺在了地上,面色也发着苍白,看起来极为痛苦。
玉昭阳和凤嵘两人皆是心中一跳,连忙围在了棣恒的旁边,将他扶了起来。
“侯爷,侯爷你怎么了?快醒醒!”
棣恒慢慢睁开眼睛,握住玉昭阳的手,“你怎么又来了?”
玉昭阳眼睛微红,“我不来,你还打算瞒着我是吗?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棣恒看着她,缓缓勾出一抹浅笑,摇了摇头。
“不疼。”
玉昭阳怒嗔了他一眼,“不疼才怪!”
凤嵘把手搭在棣恒的脉搏上,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美人,阿恒现在脉象很乱,恐怕是有些压不住金蚕蛊的狂躁了。”
“怎么会这样,前两天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金蚕蛊在发作的前几天,会是最难压制的时候。不过在此之前,只要内力深厚便不会感到痛苦。这也是为何之前阿恒一直和金蚕蛊相安无事的原因。”
“也就是说,临近发作的这几日,即便功力再深厚都无法压制的住它吗?”
凤嵘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怎么会......对了,枯骨给的药。”玉昭阳颤抖着手将药碗塞到棣恒的嘴里,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棣恒的脸色果然好了一些,脸上的冷汗也开始慢慢褪去。
玉昭阳连忙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些。”
棣恒点了点头,笑道:“好多了。”
凤嵘又重新为他诊了脉,松了口气,“脉象总算是稳定了,不过经脉还是有些损伤需要用药调理才行。”
玉昭阳看向棣恒,紧皱着眉头,“枯骨前辈给的这药说是只能撑三天,三天以后你必须得出来闭关了,不然真的会有性命之忧。这金蚕蛊是你为了我才......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释怀。”
棣恒摸了摸玉昭阳头上的乱发,道:“你放心,还没有娶到你我怎么会出事呢?莫风和长生已经按照本侯的要求去办事了,很快本侯便会摆脱了这罪名。”
玉昭阳脸上微红,轻拍了他一下,“你胡说什么,我又没答应你。”
“所以说,本侯要活着好好争取啊。我可不想便宜了别的男人。”
凤嵘在旁边咳了一声,道:“两位,当着我的面这么腻歪,不太好吧?”
棣恒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过去,不如去找你的扶风公主。相信她会很高兴和你腻歪。”
凤嵘一听,直打了个寒颤,“停,别说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