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阳眼睁睁地看着慕容裳被关在了旁边铁笼里,猛地看向斗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如此折磨他们,有什么意思?”
“折磨人本来不就是一种享受吗?”斗篷人的声音带着疯狂咯咯笑道:“你听,血肉绽开声音,嘶喊求饶地声音多么美妙啊!”
玉昭阳拳头紧紧握住,胸腔里怒火翻涌,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祁辛白!”
斗篷人的动作微顿,看向玉昭阳:“你说什么?”
“祁辛白。”玉昭阳的嘴角邪气地勾了勾,“我知道是你。”
虽然玉昭阳说这话也有赌的成分,但斗篷人看了她一会儿,却没有否认。
“你怎么猜出来的?”
玉昭阳并未和他解释,直接说道:“直觉。”
“哦?”祁辛白笑了几声,走到了玉昭阳的面前,“有意思。不过你觉得这么说,我会怕?”
“我并没有这么觉得。”玉昭阳道:“但是,你既然没有轻易把我们杀了,而且还把我单独关在这里,就说明你留着我还有用。”
祁辛白笑道:“不愧是翼北侯的人,果然聪明。”
玉昭阳继续道:“那你不妨直说,要让我做什么,才肯放过他们!”
“要让你做什么啊?让我想想啊……”
祁辛白走上前,抬起玉昭阳的下巴,“这脸,倒是生的不错。”
玉昭阳顿时浑身僵了,却没有说话。
“这面皮也是极品。滑而不腻,白如玉石。”
祁辛白的手指从玉昭阳的下巴,一点一点往上摸索。
玉昭阳直觉得恶心,索性闭上了眼睛。
正当她想着要怎么对祁辛白下手的时候,他的手指忽然放了下去。
玉昭阳猛然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怎么,我没对你动手,很意外?”
玉昭阳紧抿着唇,没说话。
祁辛白往后走了几步,擦了擦手,嫌恶道:“只可惜,我对棣恒的人着实没有兴趣。”
“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实想让你做,也只有你能做。”
玉昭阳道:“什么?”
“帮我杀一个人。”
玉昭阳默了一会儿,道:“你要我杀谁?”
“棣恒。”祁辛白道:“我要你杀了棣恒!”
“什么?”玉昭阳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我杀了侯爷?可是侯爷如今已经入了大牢,说不定等他的罪名落实了以后,自然会有朝廷的审判,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现在就杀了他?而且侯爷武功那么高,我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你不用这般糊弄我。”祁辛白冷笑了一声:“你不会以为,西府那些事我都全然不知道吧?棣恒对你不一般,这是整个棣府都知道。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戒心,只要你想,他很快就会是你的手下亡魂。”
玉昭阳抿了抿唇,道:“我不过是侯爷的侍女,没那么大的能耐,就算你听说侯爷对我好,那也不过是侯爷做给别人看的。只能说你太高看我了,这件事我做不成。”
“是吗?”祁辛白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来人,用刑!给我往死里折磨!”
玉昭阳挺直了脊背,闭上眼睛。
可是过了很久,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感受到,反而听到隔壁慕容裳惨烈的叫声。紧接着,凤嵘和金策似乎也醒了,开口骂着,同时也发出隐忍的低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