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棣恒才勉强放过了她。
他微喘着看她,低哑的声音令人脸红心热。
“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玉昭阳吓得不轻,她头也晕,心脏也跳的极快。
“呃……”
“还是想不起来?”
“呃……咱们俩不会是……有啥奸情吧?”
“奸、情?”棣恒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俩字,忽然间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是啊,我们是有奸情。只是没想到我的昭阳竟然都忘了,可真是让我伤了心呢。”
玉昭阳疯狂咳嗽,“那啥,咱们好好说。你怎么证明你我真有关系,而不是图谋不轨?”
“怎么证明?”棣恒轻轻摸着嘴角,像个妖孽似的,“刚才的还证明不了?”
玉昭阳通红着脸,“当然不能!那完全是你单方面的!”
“那你要怎么证明?”棣恒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捉弄捉弄她也不错。
“我哪儿知道?”玉昭阳道:“你要是证明不了,我便不会信你。”
棣恒笑道:“没想到我的阿昭还是个不好糊弄的。”
玉昭阳哼了一声,“那是。”
棣恒道:“手伸出来。”
“啊?”玉昭阳不知道他要干嘛,呆呆地伸出右手。
“另一只。”棣恒叹了一声,拉起她的左手,道:“看到这只镯子了吗?你的这只血玉镯同我的戒指是一对,里面都有一朵莲花的印记,不信你自己看看。”
“一对的?”玉昭阳仔仔细细看了即便,还真是都藏了一朵八瓣金莲的标记,像是红河中流淌的金光,极为好看。
她怀疑地看向他,“不会是你故意做了个有一样印记的戒指吧?”
棣恒气笑了。
“故意做……玉昭阳,你的脑子是被水浸过了吗?”
玉昭阳:“你怎么知道……啊呸,不是,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她后知后觉察觉棣恒这就是在讽刺她脑子不好!
“这种色泽的血玉世上仅此一块,里面的印记更是无法仿造。再者,你何时见过有其他玉有此种质地的?”
玉昭阳撇了撇嘴,“我又不懂玉。”
棣恒眯了眯眼,“那……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不、不用了!”
玉昭阳一个机灵,往外翻了个身。
“姑娘,您换好了吗?”门外的侍女在门前敲了敲门。
玉昭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道:“快、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