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拼下来,可谓是十分惨烈。除了还留在马上的十人,其余落马的几十号人皆伤得轻重不一,伤得最重的骨折了不知道多少地方。
当然,玉昭阳、棣恒和沈峭自然在这获胜十人之列。
比试结束后,众人会有半个时辰休息的时间。
玉昭阳故意避着棣恒,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他。他说一句话,就能把她给弄得手足无措,实在恼人。
宗月给她倒了杯水,“喝点水,休息一会儿。”
玉昭阳“嗯”了一声,仰头喝下。
宗月瞥了棣恒一眼,道:“不过一个男人,就让你如此犯怂?下了赛场就直接到我这儿来了?”
玉昭阳理不直气也壮道:“我刚才就在这儿坐着,这会儿回来那不是很正常吗?”
宗月玩味笑道:“是吗?可我怎么看你不太正常呢?”
玉昭阳莫名心虚,急哄哄道:“哪儿不正常了?难不成是你眼睛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呀?”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宗月用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被我戳中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玉昭阳不吭声,坐下来剥橘子吃。
她正吃着,正抬起头来回看,没想到紫凤竟然不在。
“那家伙又去哪儿了?整天神出鬼没的,参加人家选亲也不见个人影。怎么,这是要把摊子全部甩我吗?”
“我就不明白了,他那么多手下,怎么偏偏就指挥我做事?我又不是他手下!”
说着,玉昭阳看向宗月道:“不是我说。他这么欺负你的小徒孙,你就不觉得生气吗?”
宗月摇摆着扇子,慢悠悠道:“出来混江湖,自然是各凭本事。你技不如人,我也没有办法。”
“我那是技不如人?我那明显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我好好修习,就凭紫凤?哼哼!”
“那你好好修习了吗?这几个月,我看你倒是没有半分的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