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阳瞳孔一缩,“巫族人?”
棣恒站起身来,道:“若我猜的不错,他们是想把他软禁起来,以此威胁齐王。”
齐焕反应过来,气愤道:“他们还想用我威胁父王不成?真是太可恶了!早知道我就该多带点人手过来。”
“那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玉昭阳问道。
一提起这个齐焕就生气,“还不是我父王,说带人返京太显眼也太招摇,给了我一个包裹就把我打发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爹。”
玉昭阳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论放养,齐王绝对算得上史上第一人了吧?
“哈哈哈哈……”
齐焕脸色发烫,直觉丢人。
“我都这么落魄了,有这么好笑吗?”
玉昭阳擦着笑出的眼泪,“是很好笑。”
“别笑了。”齐焕伸手去捂玉昭阳的嘴,一张俊脸几乎恼羞成怒。
血卫从门口像风似地进了门,“主子有何吩咐?”
棣恒拿着手帕擦着手指,“把他们处理了,不要留下痕迹。”
“是。”血卫利索地扛起那些人的身体,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这就处理了?”玉昭阳看向棣恒,“不审问吗?”
“不需要。”棣恒冷冷一笑,“他们还没有那个价值。”
齐焕这才注意到棣恒,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顺眼。
“你怎么还在我阿姐身边?”
棣恒拉过玉昭阳,似乎根本不把齐焕放在眼里。
“你说呢?”
玉昭阳咳了一声,“这地方也不宜太久,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齐焕哼了一声,戴上头上的帷帽气呼呼地向外走去。
玉昭阳捏了捏棣恒的手指,“对他好点,他一个孩子自己出来也挺可怜的。”
棣恒微微掐住她的腰,“那要看他的表现了。”
玉昭阳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好歹是未来姐夫,就不能大度一点?”
棣恒勾出一抹笑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也不是不可能。”
齐焕返回来,重重地踢了下门,满脸暴躁,“还走不走了?”
“走,马上来。”
玉昭阳说完,拉着棣恒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