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标转身走向他的座驾而去,马标带来的两个工作人员则一左一右地迅速把金山的两只手架住,往西怀市纪委的公务车而去。
这时,王强和胡维清也从审讯室出来了,他们此时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正在他们犹豫时,冯市长说:
“立即通知各部委局召开紧急会议,布置以后相关的工作”。
显然冯承恩急于把控目前的局势,他的秘书应声而去。
全山被带上车,被两个彪形大汉紧紧地夹在中间,其实金山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因为马标终究代表上级组织,他的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
金山反而闭上眼睛,靠在座椅背上,不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他杰想在马标对他下手之前拿到有力证据,这段时间因为调查的事太劳累了。
马标十分无语,心里恼怒不已,金山显然把这一切却不当回事,他心里骂道:
“金山,我让你狂,到了地方我让你哭不出来”。
金山被带回西怀市,被投进一个难进阳光的黑屋子,一个纪委干部递给他一支笔和一叠材料纸说:
“金山,从即日起,你要面壁思过,反躬自省,写一个自我反省材料,组织会根据你的交待问题的态度给你适当的处罚,你要把握好机会”。
不等金山说任何话,那个干部就转身走了,门被紧紧地关闭了。
小小的房闻内顿时黑暗起来,金山不得不打开了那盏挂在天花板中央的仅五瓦的白炽灯。
金山在这黑屋子里整整独自呆了一个星期,其间只有一个人按时给他带进来一点食物和水,绝不会和金山说一句话。
金山现在最担心的是杨一兰,他不知道杨一兰这么久没见到他会急成什么样子,病情肯定会加重。
只到第八天才有一个干部来问他要交待材料,金山闲得无聊,因此金山还真的把前段时间工作上的失误和差错进行了一次全面总结和分析。
干部看了他的交待材料,冷笑一声:
“金山,你仍然避重就轻,无谓的抵抗是没用的”。
说完,干部转身要走,金山急忙叫住了他:
“同志,我能不能给我爱人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她,不致使她的病情加重”。
那干部讥笑道:
“金山,你觉得可能吗,你也干过纪检调查工作,难道不知道规矩吗,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老老实实的交待问题,争取早日结案”。
金山无言以对,他也急躁起来说:
“你们要我交待什么?你们就直说,我保证好好配合,你们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交待什么你不知道吗,交待你违纪违法的事实,你不要避重就轻了,其实不用你交待,我们手中的证据就可以对你进行相应的处罚,组织是在给你机会”。
说完,那干部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