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宽首先发言了:
“现在上面正在倡导打击保护伞,这是一项重要工作,我们也应该支持这项工作,所以这个案子的定性问题确实需要通过案件本身来定性,听听案件本身还是有必要的”。
粱宽的表态,不但带了一个头,使得马克明的气势突然低了许多,看来有了一个刺头,这队伍不太好带了。
这些年梁宽也被马克明吃的死死的,现在金山敢牵头,粱宽不可能不利用起来打击一下马克明。
最后这个会议不欢而散,马克明试图解散专案组的企图被金山击溃。
再说刘元历死里逃生,自抓捕以来打死不肯开口的他也开始开口。
在审讯室里,刘元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和他在安红市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嚣张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严刚说:
“刘元历,你以为你背后的人会来救你,其实现在最想要你命的就是他们,因为你知道他们太多的秘密,只有死人不会开口的道理你不懂吗?”。
刘元历抬起无神的眼晴看了严刚一眼: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我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起码他们以前还帮助过我呢,随便你们怎么弄吧”。
严刚说:
“就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材料,就足够判你死刑了,之所以还没有把你移送到法院,我们是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机会,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只好以谋杀罪把你移送司法部门了”。
“立功能保命吗?”。
“这就要看你提供的线索的价值了,有重大贡献或者还能判个死缓什么的,你要争取机会,我们的政策一直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刘元历虽是亡命之徒,其实亡命之徒在清醒理智的情况下往往是最怕死的,只有不清醒和理智的情况下才不计后果。
刘元历沉默了很久说:
“严局长,你让我考虑或者说是回忆一段时间可以不?”。
现在刘元历显然处于理智就态,他在考虑在什么情况下对他最有利,而且此时的态度发生了质的变化。
严刚知道刘元历是想观望,最主要是观望还有没有人来救他。
严刚则知道,只要断了刘元历的一切后路,这刘元历迟早得招供。
果然,不几天,刘元历就主动要求面见严刚,严刚知道刘元历慢慢地总会吐点东西出来,所以他立即通知了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