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晶晶仍然着一身检察院的制服,虽少了女人的几分妩媚,但却也有几分飒爽英姿。
贺晶晶本想回家换套便装的,但想了一下又算了,所以直接从单位就来到了这里,因此就比金山他们早到了。
贺晶晶见金山搀扶着杨一兰从车上下来,只见杨一兰全身都好像有些微微颤抖,脸色也没有了五十岁还不到的那种女人的光泽,和金山那种“白面书生”的形象一比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母子。
贺晶晶赶忙上去搀住了杨一兰的另一只手,温和地道:
“嫂子,你慢点”。
贺晶晶曾到金山家里吃过一次饭,所以金山一提他就记起来了,但现在和贺晶晶再次见面还是觉得有点陌生。
“妹子,谢谢你,听金山说你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你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亲人,如果不嫌弃的话,以后你就到我家里来搭个伙吧”。
“谢谢嫂子,这不太方便吧,我一个人随便惯了”。
其实今天是贺晶晶的生日,她本想请金山陪她过一个生日的,但看到杨一兰和金山这么恩爱,她再也没有把生日的事说出来。
因此在吃饭过程中,马标便成了金山和贺晶晶谈话的主题。
贺晶晶说:
“金山,为了庆祝我们消灭了马标这个败类,今晚我们喝一杯红酒怎么样?”。
金山瞥了一眼杨一兰,杨一兰笑道:
“看我干什么?你把妹子陪过尽兴,我就高兴,拿最好的红酒”。
杨一兰的话绝对是真诚的,绝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女人在情感上是相当敏感的,从贺晶晶第一次到她家里,她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她对金山有绝对信心,而且现在杨一兰还多出来一些其它想法。
金山和贺晶晶边喝酒,边谈着马标,工作确实是金山和贺晶晶之间的纽带,谈起工作他们就有谈不完的话题。
贺晶晶说:
“坏事做绝的人真的没有好下场,想不到昔日在西怀市称王称霸地马标,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了,连泡泡都没冒一个”。
金山遗憾地说:
“就这样让他死了,他还真是得了好下场了,我总觉得马标死得太蹊跷了,马标这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这种人他即使想死,他也会拉着人命垫背”。
“你是说他是被人谋杀的吗?但他明明留有遗书啊?”。
“这也是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我这些天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贺晶晶说
“也有这种可能吧,他觉得自已没有活路,突然良心发现顿悟了呢”。
金山呵呵笑道:
“但愿吧,但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只有马标死了才能掩盖一些罪恶”。